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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好戲連台
（一）
李志強在仕途發展上一直都是幸運的。師裏空缺了近半年的政治部副主任位
置，現在留給了他。別看是個副主任，可那是師機關，他又被提升了一級職務，
權力範圍也大多了。
命令公佈以後，他沒有先去報到，而是休探親假去了。因為張小麗的肚子已
經開始顯露了，他不得不儘快去落實這件事。從這一點上來說，李志強是個重感
情負責任的人。實際上，他是想讓張小麗給他生一個兒子。
為了消除旅途寂寞，李志強買了一個軟臥包廂，一天多的時間，他不能白白
地浪費掉。上車以後，他倆就來到了包廂。
儘管包廂是獨立封閉的，但列車是公共場所，除了深夜以外，其他時間不便
於赤身露體。開始李志強讓張小麗坐在他的懷裏，他把手伸進小麗的衣服裏面，
揉搓她的乳房，摳摸她的下邊。
然後，他倆都把褲子和內褲往下脫一些，小麗彎腰撅臀，他從後面幹。這樣
既可以減少脫衣穿衣的麻煩，也可以減少對小麗的小腹的壓迫，他不能為了自己
舒服而讓孩子在裏面受罪。
兩個人都舒服了以後，他倆就躺到鋪上睡一會兒，醒來以後再幹。這樣迴圈
往復一直玩到下車。
回到家以後，李志強把帶回小麗的意圖告訴了妻子。陳玉玲聽了也是滿心歡
喜，不用她費力吃苦就可以再有個孩子，她自然感到很高興。她名義上讓小麗住
另一個房間，實際上她和李志強也都住那個房間，他們每夜都是三人同樂。
在外面，小麗名義上是她家雇來的保姆。只是讓女兒晶晶改了對小麗的稱呼
，從叫「姐姐」換成了叫「阿姨」。同時讓小麗對陳玉玲的稱呼也從「阿姨」改
為「大姐」。
當天晚上，小麗讓李志強和陳玉玲單獨睡，可陳玉玲則堅持三人一起睡，她
感激小麗的善良和通情達理，她說她將來一定想辦法讓小麗成為李志強名正言順
的妻子。
張小麗卻堅持始終當小老婆，她說她現在就覺得進入了天堂生活，她說她長
這麼大第一次坐了這麼遠的火車，而且還是坐的單間。李志強又被提升的事，小
麗也告訴了陳玉玲。最後，小麗悄悄地對陳玉玲說：「你不知道，他整整幹了我
一路，我真怕他把孩子給弄掉了。」
陳玉玲「撲哧」一笑，說：「傻妹子，你懷上都三個多月了，哪能輕易就弄
掉，女人懷孕最容易流產的時候，是前兩個月和最後兩個月。」
李志強在那屋把女兒晶晶哄睡了以後，過到這屋就把陳玉玲摟進了懷裏。
「想我了嗎？我和小麗她們母女倆總是念叨你。」
「你們心裏有我，我就知足了。」
「那小子的事，有什麼變化沒有？」
「我看實在沒辦法，就和他說定了一條規矩，不許他來家裏找我。我嚇唬他
這是破壞軍婚，要是讓人知道了就得去坐牢，所以不讓他來家裏，每個月我去他
那裏一兩次，他沒有辦法只好答應了。現在基本上不像過去那麼天天來糾纏我了
。」
「你去過他那裏嗎？」
「我要是不去，他怎麼能相信呢？從你那裏回來以後，到現在我已去過三次
，都是最想你的時候去的，我讓他把我幹舒服了，也不管他怎麼樣，就隨便找個
理由很快離開他，連一個晚上也沒跟他睡。他以為我是真的害怕，也沒產生什麼
疑心。」
李志強聽了，讚許道：「這個辦法不錯，以後你就像男人嫖娼那樣，只要想
幹了就去找他，你舒服了就離開，等於他給你當了男妓，也算是對他的懲罰。」
陳玉玲點了點頭，說：「行，我聽你的。」
這時，小麗開了口：「強哥，玉玲姐這麼長時間沒讓你幹了，你們先脫了衣
服上床幹吧！」在火車上，李志強就讓小麗改口叫「強哥」了。
陳玉玲說：「強哥的勁頭大著呢，還是三個人都脫了一起幹吧！」陳玉玲也
隨著小麗的叫法，喊了「強哥」。
李志強表示同意以後，三個人便同時脫光了衣服，赤條條地一起躺在床上幹
了起來。小麗為了讓李志強多幹幾次玉玲，只舒服一次就謊稱太累而裝睡在一旁
。玉玲則是一直貪婪地讓李志強幹個不停。
「強哥，你要是不累就多幹我幾次，用你射的水把我那裏面讓人家幹的感覺
洗刷乾淨。」
「玉玲，以後就不要為這件事後悔了，現在是我讓你那麼做的，你讓他幹了
能舒服就行了。況且一年之內，我們還有兩個月在一起，我會千方百計地多幹你
幾下，讓你舒服，讓你忘不了我。」
「可是，我總覺得對不起你，心裏總是有個陰影，雖然讓他幹著能夠舒服一
些，但是總不如你幹的舒服，我的下邊實在太浪了。你就使勁幹吧，什麼時候把
我下邊幹的不這麼浪了，才好呢。」
陳玉玲表面上像是悔過，實際上是在用淫辭蕩語，發洩著淫慾的要求和滿足
。那一夜，李志強把她幹得高潮了七、八次，有四次還是連續的高潮，直到她被
幹的暈過去，醒來時才再也沒有精神要了。
李志強在家呆的一個月時間內，天天都和兩個夫人同床共枕，同歡同樂。在
他的心目中，小麗早已成為他的第二個老婆了。玉玲和小麗也同樣是這麼想的。
李志強在回隊之前，安排了小麗生孩子的一切事宜，包括上戶口的事，他也
托給了在派出所當所長的老戰友。李志強和他是鐵桿「哥們兒」，互相之間什麼
事情都能幫忙，他把和小麗的事如實地告訴了這位老戰友。兩個人仔細商量瞭解
決的辦法，而且保證做到滴水不漏。那位老戰友包攬了小麗生孩子的一切事宜，
讓李志強只管放心。
一切都安排妥當之後，李志強就放心地返回了部隊。
（二）
回隊的時候，李志強仍然買的軟臥票，不過沒有再包廂。反正是報銷，他花
公款已經越來越大方了。
上車以後，對面鋪位已經有了一位女乘客。他倆都在下鋪，上鋪還沒有人。
李志強坐在鋪位上以後，原本躺著的那位女乘客也坐了起來。
李志強向她微笑著問了一句：「你好，到哪兒下車？」
對方很客氣地伸過手來，與他握了一下手，然後回答說：「我到終點，你呢
？」
李志強回答了所到的站名以後，那女人高興地告訴李志強，她家就是那裏的
。然後，兩人便互相介紹了各自的姓名、年齡、職業和單位等情況。
這個女人叫楊麗蘭，今年二十五歲，就是部隊駐地縣城的人，大學畢業以後
安排在地區電視臺當記者。
楊麗蘭知道了李志強的情況以後，臉上的表情有些激動，她說：「李主任，
你可真是年輕有為，剛剛三十二歲，就當上了團職幹部，以後的前程不可估量。
」
李志強看著眼前這個還沒有結婚而且也有幾分姿色的女人，不免又萌生了淫
邪的念頭，他說：「你過獎了，部隊幹部越來越臭，一轉業就啥也不是了，哪像
你們記者越來越吃香，尤其像你這麼年輕就當了記者，將來肯定更有作為。」
「我們小記者，有啥作為？還不是給人跑腿的吹鼓手。哪像你們軍官多神氣
，我最羨慕的就是軍官。」楊麗蘭感慨萬端地說。
「都一樣，哪碗飯都不那麼好吃。」李志強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
「李主任，我們這個地區的風俗可不怎麼樣，不會適應的還真不行。」楊麗
蘭換了話題。
李志強本來也在想著有點誘惑力的話題，沒想到楊麗蘭卻先說了出來。李志
強很快就迎合著作了回答：「我看也挺好的，一個地區有一個地區的風俗，只要
習慣了就很正常。」
「我們這兒的女人可最難纏，多數都有相好的。李主任不知有沒有？」楊麗
蘭直截了當地問道。
「在你們這兒，可能沒有嗎？只是都沒有文化，檔次太低了。」李志強不無
遺憾地說。
聽完這句話，楊麗蘭來了精神。她向李志強遞過去一種深情的媚眼，正好與
李志強那淫邪的目光相遇，兩人誰也沒有躲避，互相傳送著各自內心的慾念。這
就是眼神的作用，它能夠表達用語言難以啟齒的一切。
「那你就找個有文化的嘛！」楊麗蘭情不自禁地說。
「說著容易，做起來難呀！人家有文化的人，誰願意和我們當兵的相好？」
李志強似乎無奈地說。
「誰說沒有，我就最喜歡當兵的。」楊麗蘭直接表明了心跡。
李志強有些激動了，他抓住了楊麗蘭的手撫摸著說：「那你喜歡我嗎？」
楊麗蘭有些羞澀地說：「喜歡，從你走進包廂，看到你這麼英俊瀟灑，我就
喜歡上你了。」她一邊說一邊順勢坐過來，依偎在了李志強的懷裏。
李志強摟抱著楊麗蘭熱烈地親吻了起來。他的手解開了楊麗蘭的褲子，伸進
了她的下邊。
「李主任，火車已經開出好幾個站了，軟臥的下鋪還有不少，估計上鋪不會
再來人了，咱們把門栓死，幹吧！」楊麗蘭已經迫不及待了。
「可是，如果真的來人，可就麻煩了。」李志強擔心地說。
「沒事，這趟車的人，從列車長到乘務員，多數我都認識，即便來人也沒什
麼事。」楊麗蘭給李志強吃了定心丸。
於是，兩人便脫光了衣服，楊麗蘭躺在鋪位上，並把外側的腿放下去，打開
了下邊。李志強則把傢伙對準楊麗蘭的下邊，從她的兩腿之間趴了上去。
楊麗蘭被李志強幹上以後，興奮之餘講開了她的浪漫情史：「主任，你別看
我還沒結婚，可我早就幹這事了。上大學的時候，我是有名的校花，一個老師看
上了我，是他給我破了身。從那以後我就和一個同學好上了。我們學校，多數學
生都成雙成對，一個宿舍四個人，經常就是四對一起玩，不過都是各幹各的，誰
也不許互相侵犯。」
「你那個同學，現在是不是你的物件？」李志強問道。
「不是，到現在我還沒有對象呢。我們同學之間就是在學校玩玩，畢業時就
散夥，很少有畢業後結婚的。而且在學校時的戀人，可以隨時更換，我曾經和兩
個同學玩過，畢業以後誰也不互相聯繫。」楊麗蘭說。
「你參加工作以後，有沒有情人？」李志強又問道。
「沒有，主要是沒我看上眼的。找情人，和找物件不一樣，必須有個檔次，
要找就得找稱心如意的，物件可以湊合，情人則寧可沒有也不能湊合。現在，我
找到了，你以後就是我的情人，即便只有這一次，你在我的心目中也永遠是我的
情人。」楊麗蘭情真義切地表明瞭心跡。
「可是，我們離的太遠了。相聚一次不容易。」李志強不無遺憾地說。
「有的是機會，我回家，或是去採訪，還有你到軍裏開會辦事，我們都可以
相聚。以後我會經常找你，能和你一起快活，真是太美了。尤其是你的傢伙真大
，每幹我一下，渾身都麻酥酥的。我過去可從沒有這種感覺。啊……喔……」楊
麗蘭突然急促地呻吟了起來，顧不得再說什麼了。
原來李志強開始幹的速度很慢，楊麗蘭被刺激的強度小些，現在他突然猛一
陣用力，幹得楊麗蘭只顧舒服得呻吟，而顧不上聊天了。很快，楊麗蘭就渾身顫
抖地達到了高潮。
李志強幹的正在興頭上，直到把楊麗蘭幹得又出現第二次高潮，他才給她下
邊射了進去。
一天多的旅程，他把楊麗蘭幹了四次，楊麗蘭高潮了十多次。期間，他們只
在下車前吃了一頓午飯。楊麗蘭說，她讓李志強幹的這一天多，比讓其他人幹，
能頂幾百次、幾千次。
李志強下車之前，楊麗蘭依依不捨地和他摟抱了好長時間，直到列車進站才
不得不分開了。
（三）
李志強下車以後，仍然返回了原來的部隊。利用下午的時間，他簡單地移交
了一下工作，又處理了一些個人遺留問題。晚上，部隊領導集體給他餞行。一直
到九點多鐘，他才回到了住處。
一個月沒見了，他還真有點想吳豔梅。儘管他的身邊一直都有女人陪伴，但
是他對這個一直委身於他的女人還是鍾情的。他感激吳豔梅，是她給了他一切，
是她改變了他的一切。沒有她當初強行委身於他，就沒有他今天這樣放蕩不羈的
快樂生活。
機關隨他而來的同志走了以後，吳豔梅就來到了他的屋裏，隨後吳豔萍也跟
了進來。姊妹倆一進屋就一邊一個依偎在了他的懷裏。
「豔萍，你是什麼時候來的？」李志強問。
「來幾天了，實在想你。我那男人根本不行，幹了我兩次，都是還沒插進去
就流了，那玩藝兒還不如你的一半大呢，從那兩次以後我就不再讓他碰我了，我
寧可難受的時候自己摳摸一會兒，也比讓他幹我強。早知道這樣，我剛回去的時
候就應該和他離婚。現在，我唯一感到安慰和高興的，就是肚裏的孩子是你的。
只要想著孩子，就覺得像是和你在一起，我真想也像我姐和小麗這樣跟你一輩子
。早晚我得離開他，等生了孩子再說吧。」豔萍有些淚眼汪汪地說。
「我看，你還是跟他湊合著過吧，實在想我了就到你姐姐這來，或者再找個
其他相好的也可以。」李志強安慰豔萍說。
「除了你以外，就是有再好的，我也不想找了。你給我破的身，我這輩子就
算是你的人了。我那男人只不過是個擺設。雖然他娶了我，可到現在也沒能幹成
我一下，實際上我的心和我的身子都是屬於你的。尤其是有了你的孩子以後，我
才感到這輩子恐怕離不開你了。」豔萍表明了自己的心願。
李志強說：「可是，你答應人家的是借種，他肯定會和你要孩子的。」
豔萍說：「美的他呢，他也沒費勁，就想要孩子，我絕對不會給他。」
李志強說：「如果你真的和他離婚，我估計他肯定會為孩子的事和你糾纏不
休，到時候你就難辦了。千萬不要把我也扯進去，事情鬧大了恐怕不好收場。」
豔萍說：「我也擔心他追查孩子的生身父親是誰，那樣就可能給你添麻煩，
所以，眼下還沒提出離婚。不過，總是這樣不讓他碰我，他早晚也會明白我的目
的。我想，只要把彩禮全部退還給他，估計他也不會鬧什麼事。」
這時，吳豔梅開口了：「你們倆光顧說話，還幹不幹？我可有些等不急了，
下邊早就癢的難受了。」
李志強看吳豔梅著急了，便開玩笑地說：「豔萍，你總和我說話，你姐都吃
醋了。咱們一邊幹一邊說吧。」
說完，三人便開始脫衣服。吳豔梅邊脫邊說：「誰吃醋了，我是不想白白浪
費時間。明天你就調走了，再見面就沒這麼容易了。」
三人很快就脫光了衣服，李志強讓姊妹倆把下邊都洗了一下，便自己躺在炕
上，讓吳豔梅騎在他的下身幹，豔萍則蹲在他的胸前，由他給舔弄和吸吮。然後
姊妹倆再互換位置。在她們姊妹倆都達到第一次高潮以後，李志強才從吳豔梅開
始輪換著單個幹了起來。這一夜，李志強只給她們姊妹倆每人射了一次，可她倆
卻每人達到了三次高潮。
第二天早晨，李志強到張亞東的屋裏道別時，給他拿過去一個按摩器。張亞
東流下了眼淚，他也捨不得讓李志強離開。
車來了以後，李志強裝上行李物品就到機關去了。
上午，機關開了歡送會。中午，機關食堂為他餞行，領導們也全部參加了。
吃過飯以後，在大家的寒暄簇擁下，他風光地離開這裏，趕往師部報到去了。
（四）
師部大院就在縣城附近，生活條件自然好得多。政治部的同志，在李志強到
達之前就給他安排好了宿舍。師部的宿舍樓也是家屬樓，全部都是三層樓，每戶
兩室一廳。他被安排在二層，緊挨著兩個科長，樓上樓下住的都是幹事。
李志強到達的時候，幹部科長和管理科長迎候著他。宿舍裏傢俱等一切生活
用品，在他到來之前，機關就給他擺放好了。他放下行李物品，簡單收拾了一下
，就和幹部科長一起到辦公樓去了。
晚飯以後，他回到了自己的宿舍。看著室內擺放的一切，包括電視機都有了
，他感受到了當官越大，就有越多的待遇，這樣誘人奮發努力的前景。他陶醉了
，三十二歲就能夠有此殊榮，以後的前程還遠著呢！他躺在床上靜靜地想著。
一會兒他聽到有人進來的腳步聲，他以為是機關的熟人，所以也沒有在乎。
可是，他又聽到了反鎖門的聲音。
正當他起身準備出去看看的時候，來人已經進到了裏屋，原來是一個女人。
「副主任，都收拾好了嗎？有沒有什麼事要我幫忙。」她操著一口四川味，
顯得很熱情地說。
「你是誰？我怎麼不認識你。」李志強反問道。
「你就叫我小阮吧。下午，你剛到時我來過，看著人多就下去了。我是周鋼
華的家屬，他原來是你們宣傳科的幹事，現在到高炮營代理教導員去了，星期天
才回來一次。我就住你樓下。」這個小阮自報門戶地說。
「原來是周幹事的家屬，請坐。」李志強認識周幹事，但不認識他家屬。他
打量了一下小阮，覺得這個女人除了個頭矮些以外，倒是有幾分姿色。
「副主任，人家都說你年輕有為，是最有發展的。哪像我們那口子，比你年
齡還大，剛剛混了個教導員，還是代理的。」小阮眼睛一直緊盯著李志強說。
李志強還不知道她的來意，他就是有那個邪念也不敢輕易造次。但是，他的
眼睛並沒有避開小阮那火辣辣的眼神。
「你有什麼事嗎？」李志強問。
「也沒什麼事，只是看你一個人，怕你喝水都沒有。所以上來看看。再說，
孩子睡了，我一個人呆著也閑得慌。」小阮仍然那麼直盯盯地望著李志強。
「我這裏有水，剛到的時候，他們就給我打來了。」李志強感到自己剛剛報
到，對有關情況還不瞭解，必須保持穩重。他本想說些勾引她的話，現在覺得還
不是時候，就把目光避開了小阮的眼神。
可是，小阮仍然沒有離開的意思。
「副主任，你怎麼不讓家屬隨軍，你不想她呀！我們老周可不行，一到星期
五晚上，不管有事沒事，下了班就得跑回來，可是晚上辦事的時候又不行了。」
小阮的話，明顯在挑逗李志強。
「哪能不想呢！只是我們團一直沒有固定的營房，更沒有家屬院，當時就把
戶口落在老家的城裏了。」李志強不愧是情場老手了，他的話依然滴水不漏。
小阮有些心急了，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看看李志強沒有說挽留的話，仍然
不甘心離去，又坐在了床上。
「副主任，要是你想的話，我……我也可以給你解悶。」小阮直截了當說明
了來意。
「那怎麼行，你是我們屬下的家屬，要是露了餡，人家會說你以色相引誘我
，也可能說我以勢壓人。」李志強仍然不動聲色，但是話裏明顯有話。
「咱倆偷偷的相好，誰能知道？我的身子好看著呢，我下邊總是癢癢，我那
口子幹的時候，多數時間都是三兩下完事，我總想找個相好的。今天看你長的這
麼俊，就想和你勾搭上。我才二十九歲，我那口子比我大五歲呢。」小阮說著就
依偎在了李志強的懷裏。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將來出了什麼事，你可不能反悔，否則，我也會翻臉
不認人的。」李志強帶著威脅的口氣答應了小阮的請求。
「副主任，你就放心吧。我絕對不是那種人。我為的是自己快活，絕對不會
給你惹事，就是周鋼華也不會讓他知道。」小阮說著就自己脫掉了衣服。
李志強看了看小阮赤裸的胴體，確實感到這個四川辣妹子有些與眾不同，尤
其是她的下邊，居然是深黃色的毛，而且很稀少。他要體驗這個天府之國的辣妹
子了。他撫弄了一會兒她的身子，就脫去了自己的衣服。
他倆幹起來以後，李志強才感受到了這個辣妹子的「辣勁」，小阮的下邊始
終把他的傢伙夾得緊緊的，他感到了一種特殊的快感。
就在小阮渾身顫抖，下邊把他越夾越緊的時候，他也給她的下邊射了進去。
他倆幾乎同時達到了高潮。
一陣溫存過後，小阮說：「副主任，你的棒槌太好用了，我從來沒有這麼舒
服過。以後只要不是星期天，咱們就在一起快活。你最好到我那裏去，因為我不
在，孩子醒了就會叫喊，那時候我從你這裏出去，有人看到就不好了。我沒法在
你這陪你睡，只好先回去了。你要是想讓我陪你睡，你就到我那裏去。」說完，
她穿上衣服就下樓去了。臨走的時候，她給李志強留下了一把她門上的鑰匙。
（五）
第二天是星期天，李志強步行去了縣城，他想去會陳有虎的老婆。他猜想她
一定找過他，只是他休假走了無法知道。
路過郵局的時候，他進去給家裏發一封快件信。
李志強填寫好信封交寄的時候，女收兌員看了看信封，問道：「這是你家的
地址嗎？」
他點點頭，並反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不是的，我的老家也是這個地方，咱們還是同鄉呢！快，進來，咱們坐一
會兒。」女收兌員熱情地迎了出來。
盛情難卻，李志強只好跟她進到裏面坐下了。這時他才打量了一下這個還不
知姓名的女同鄉。原來她也是個貌美漂亮的女人，年齡超不過二十五、六歲。
「我叫劉麗萍，你就叫我小劉好了。我爸原來也是當兵的，因為我媽是這裏
的人，他離休時就沒回老家，前年去世了，我媽比我爸小二十多歲，我媽生我的
時候，我爸都四十多歲了。」劉麗萍首先自報了門戶，然後又問了李志強的情況
。兩人拉起了家常話，真的有點同鄉氣息。
當李志強想離開的時候，劉麗萍沒有讓他走。
「李大哥，你又沒有家小在部隊，中午就到我家去吃飯。我陪你喝兩杯，我
們那口子出差了，孩子在他姥姥家，就剩下我一個人。」劉麗萍說。
李志強看劉麗萍一直盛情挽留，也只好表示了同意。然後，劉麗萍讓她的一
個同伴給她頂班，就帶著李志強回家了。
劉麗萍住的是獨宅獨院的三間平房，室內佈置的比較典雅，只是那本整開的
人體藝術大掛曆，全是裸體女人，顯得不那麼協調。
劉麗萍進家以後，就開始忙著做菜，李志強則坐在裏屋看電視。
功夫不大，劉麗萍就做了四盤菜，兩涼兩熱。她端進裏屋，拿出白酒和啤酒
，兩個人就喝上了。她和啤酒，李志強喝白酒。
兩人喝了一會兒，劉麗萍說屋裏太熱，就到那屋去換了衣服。她回來的時候
，上身只穿一件半透明細紗襯衫，下身則換上了半透明細紗短裙。其實，這裏的
夏天在室內也很涼快，根本不可能感到太熱。看著她的裝束，李志強的心裏明白
了大半。
「小劉，你的身材真漂亮。」李志強不禁誇讚道。
「是嗎？有啥漂亮的。怎麼也比不上你那麼英俊瀟灑。」劉麗萍說。
「你確實很漂亮，眉清目秀，皮膚白嫩，身段修長。」李志強說著她的漂亮
之處。
「還有呢，你再往下說呀。」劉麗萍又站了起來。她把短裙故意又往上撩了
一下，李志強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鼓鼓的下邊。因為三角褲也是半透明的。
「你哪裡都好看，我實在無法形容了。」李志強說。
「那你喜歡我嗎？」劉麗萍直截了當地問道。
「喜歡。你這麼漂亮，哪個男人看了都會喜歡。」李志強說。
「我只讓你喜歡，其他人喜歡，我還不讓看呢！你想看我全脫了嗎？」劉麗
萍已經完全春情蕩漾了。
「想，實在太想了。你裏面的東西肯定更好看。」李志強說。
「那你還不過來幫我脫了。」劉麗萍開始撒嬌了。
李志強走過去，很快就給劉麗萍脫光了衣服。然後又按照劉麗萍的要求脫去
了自己的衣服。兩人赤裸裸地摟抱在了一起。
相互親吻撫摸了一會兒，劉麗萍就迫不及待地要求李志強幹她。
李志強把劉麗萍抱到炕上，就給她幹了進去。
「李哥，你的好大，把我裏面撐得滿滿的，真舒服。喔……喔……真美……
」劉麗萍滿足地呻吟著。
「你的裏面也挺緊，我幹著也好舒服……」李志強也迎合著她的呻吟。
幹了大約十多分鐘的時候，劉麗萍達到了第一次高潮，在他達到第二次高潮
的時候，李志強才給她下邊射了進去。
兩人溫存撫摸了一會兒，才又回到餐桌上繼續喝酒。只是這一次，兩人都光
著身子，而且劉麗萍是坐在李志強的腿上，相互摟抱著邊玩邊喝。
「李哥，你的勁頭真大，幹得我舒服了兩次。我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以後
你有空就來找我，我真想天天讓你幹。」劉麗萍懇切地說。
「你那口子在家的時候，我就沒法來了。」
「沒事的，他還讓我陪過何書記呢！只要是當官的，他就不會反對，甚至讓
他在旁邊看著他都願意。」
兩人喝完酒、吃過飯以後，就又到炕上翻雲覆雨地幹了起來。
李志強離開劉麗萍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鐘了。他徑直奔向了陳有虎
家裏。
第七章 臨時演員
（一）
軍裏每年都搞一次文藝匯演，今年預定在國慶日前後舉行。師領導很重視這
次文藝匯演，要求節目編排，突出反映本部隊的光榮歷史和先進典型事蹟，責成
李志強主抓這件事。李志強對節目編排倒是沒有任何顧慮，因為宣傳科長的文筆
非常好，再難的創作也能完成。宣傳科長名叫高俊升，今年二十八歲，是這個部
隊最有才華的政工幹部，而且是從軍裏下來的，在軍裏就很有名氣。他和李志強
很要好。李志強也最佩服他。
李志強感到難解決的是節目排練問題，師醫院和通信連的女兵個個沒有文藝
細胞，缺少女演員是個難題，樂器演奏人員部隊中也很少，自創歌曲的譜曲還是
難題。他和宣傳科長商量以後，才茅塞頓開，這一切都可以從地方借用。
在申請了充裕的經費以後，宣傳科長高俊升負責組織節目創作，李志強便在
四處撒網從地方僱用臨時演員，很快就組建了一個三十多人的「業餘文藝宣傳隊
」，地方人員也都穿上了軍裝，以部隊兵員的名義參加演出。
在僱用的臨時演員中，最讓李志強感到滿意的，就是他找到了一個曾在某藝
校任教又會作曲的音樂教師周厚德，還有一個小有名氣的女高音黃雲鳳。兩人現
在都是某歌舞團的成員。黃雲鳳是周厚德的得意門生，也是他的情人。周厚德四
十多歲，擔當這台節目的導演。黃雲鳳二十八歲，不僅有一副好嗓子，而且容貌
秀美，自然成為主要演員。
自從黃雲鳳報到以後，李志強就對她垂涎欲滴，黃雲鳳也看出了他的心思，
而且羨慕他的英俊瀟灑，兩人雖然時常眉來眼去，但是卻一直沒有相互表露心跡
的機會，因為周厚德把黃雲鳳控制的很緊。李志強不敢得罪周厚德，這台節目還
得靠他作曲和導演。黃雲鳳也不敢擺脫周厚德的控制，她在事業上的發展離不開
他。
然而，老天爺卻成全了李志強和黃雲鳳的心願。周厚德的孩子意外受傷，他
妻子托人捎信，讓他回去處理一下。周厚德對妻子沒什麼感情，可對孩子卻十分
疼愛。他佈置了一下節目排練事宜，就急匆匆趕回家去了。
當天晚上，黃雲鳳就來到了李志強的宿舍。
「副主任，不知怎麼回事，我總想見到你。」黃雲鳳開門見山直接說出了心
裏話。
「快算了吧，你天天都和老周甜甜蜜蜜，還能想見我！」李志強帶著埋怨的
口氣逗弄說。
「你竟冤枉人，他總跟在我身邊，我能有什麼辦法呢。他是我的老師，又是
我們歌舞團的頂樑柱，我要是得罪了他，就沒法在團裏混下去了。再說，我能有
今天的演藝才能，也是他付出不少辛苦培養的，我總不能那麼絕情吧！」黃雲鳳
道出了心裏的委屈。
「沒想到你還挺講義氣，你們好多長時間了？」李志強問。
「我在藝校上學時就好上了，那時他也不像現在這樣未老先衰的樣子。一晃
都十多年過去了，我們一直沒有斷開，就連我的孩子都是他的。我那男人是個窩
囊廢，就連孩子不是他的都不知道。」黃雲鳳說。
「我就不相信，你和周厚德這麼好，你男人會一點也不知道。」李志強興致
勃勃地繼續問著。
「那是不可能的事，他早就知道了，可他拿我也沒有什麼辦法。現在等於默
認了，我就是常年不回家，他也不會找我的。」黃雲鳳似乎略帶得意地說。
「你怎麼知道我會喜歡你？」李志強開始把話題引到了自己身上。
「我從你的眼睛裏就能看出你的心思，你總是色迷迷地看著我。你們男人見
到女人的那股子酸勁，多數都會從眼睛裏冒出來。」黃雲鳳說。
「看來，你可算是情場老手了，居然有這麼多經驗。」李志強說。
「女人要是不會看男人的心思，就是傻女人。其實你們男人同樣會看女人的
心思，你早就知道我是喜歡你的，對不對？」黃雲鳳說著就依偎在了李志強的懷
裏。
李志強點點頭，摟著黃雲鳳熱烈地親吻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黃雲鳳說：「副主任，咱們脫了上床玩吧，我下邊早就癢癢的
難受了，不知你的功夫怎麼樣，老周這兩年是不行了。」
李志強十分得意地說：「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我會讓你一輩子都忘不了，肯
定比他們幹得你更舒服。」
兩個人很快脫光了衣服，相互欣賞了一會兒對方的身子，然後就上床雲雨纏
綿在了一起。
周厚德在家裏只住了兩天就回來了。他說，孩子只是受些外傷，過十天半月
的就能好，對方也作了賠償。他對排練的事放不下心，就急忙趕回來了。其實他
是離不開黃雲鳳。
李志強和黃雲鳳只是逍遙自在了兩個晚上，因為周厚德的回來又不得不中斷
了來往。可是嘗到甜頭的黃雲鳳，卻在一天晚上悄悄地來到了李志強的宿舍。她
以為熟睡的周厚德不會很快就醒來，沒想到她前腳出門，周厚德後腳就跟上了。
黃雲鳳走進李志強的房間以後，周厚德就一直守候在樓道裏，最後忍不住還
是敲開了門。幸運的是李志強和黃雲鳳還沒有辦事，但黃雲鳳的頭髮淩亂，已經
解開的衣扣和褲帶還沒有繫好。周厚德一看就全都明白了。儘管李志強一再解釋
，他和黃雲鳳沒有什麼事，可周厚德還是一甩手就離開了李志強的宿舍。
第二天早晨，周厚德就找到宣傳科長高俊升，要求結賬走人，高俊升怎麼問
緣由他也不肯講。高俊升在不知緣由的情況下，經過反覆勸說下，周厚德才答應
看在他的面子上留了下來。
經過這一場風波之後，李志強和黃雲鳳也只好忍痛割愛，在周厚德面前顯得
規矩了許多，而周厚德一直到演出結束也沒再離開過黃雲鳳。
（二）
在僱用的臨時演員中有一對夫妻，都是縣電視臺的播音員。夫妻倆只是在電
視台錄製節目時才回台裏一趟，其餘時間都在部隊參加排練節目。
這夫妻倆，可謂是郎才女貌，都有幾分姿色。男的叫蘇懷玉，二十八歲，女
的叫袁彩姝，二十五歲。
李志強對這夫妻倆早有耳聞，知道他們都各自風流不拘，而且互不鉗制。
一天晚上，夫妻倆來到李志強的宿舍，說是找他打撲克。偏巧這時張彩也來
找李志強。蘇懷玉認識張彩，而且知道張彩和陳有虎的關係。張彩已經被陳有虎
安排在銀行上班。張彩知道這是李志強敦促陳有虎辦的。
蘇懷玉見張彩進來以後很隨便的樣子，心裏就猜出了八九不離十，不然的話
，一個姑娘家，怎能夜訪一個單身漢呢！他開玩笑地對張彩說：「深夜造訪，必
有要事，看來我們得迴避了。」
張彩不甘示弱地說：「你也別拿我尋開心，你是不是把嫂子送貨上門了。」
袁彩姝在一旁替丈夫回了一句：「送貨上門怎麼著，我起碼還有個保鏢呢，
你卻是孤身一人，也不怕半路上被人搶了。」
李志強看她們鬥嘴挺有意思，便說：「正好夠手，咱們打撲克吧！」
蘇懷玉說：「副主任，你先選夥計，剩下就是我的。」
李志強用手一指袁彩姝，說：「就讓你媳婦和我一夥吧！」
蘇懷玉聽了笑著對張彩說：「你看，副主任把你送給我了吧。」
張彩也是笑著說：「送給你又有什麼了不起，恐怕有人要跳進醋缸了。」
袁彩姝輕蔑地一笑，說：「我才不在乎呢，恐怕副主任真的要了我，有人會
掉眼淚吧。」
張彩走過去把蘇懷玉摟進了懷裏，然後對袁彩姝說：「咱倆今天誰也別草雞
（畏縮後悔之意），一會兒我陪蘇大哥，你就陪副主任吧。」
袁彩姝說：「陪就陪，你以為我守著爺們兒就不敢吶，我們小蘇最開通。只
要副主任不嫌棄，咱們現在就幹。」
張彩說：「幹就幹，蘇哥，你也不能草雞。副主任，就讓袁姐陪你吧。我可
要享受她的蘇哥了。」
蘇懷玉說：「副主任，今天我也不在乎了。我媳婦能陪你，也是個光彩事兒
。我能享受一下你們的張彩，也是榮幸。」
李志強看她們一直在鬥嘴，難以分清她們說的是玩笑話還是真話，便同樣用
似乎開玩笑的口氣說：「你們鬥嘴，把我當籌碼，我可要當真了。」說完就把袁
彩姝摟進了懷裏。
袁彩姝抱著李志強來了個長長的親吻，然後對張彩說：「我可是真的開始了
，你怎麼不和我們小蘇玩真的？」
張彩聽她這麼說，也抱著蘇懷玉親吻在一起。然後對蘇懷玉說：「蘇哥，咱
們到那屋去，馬上幹真的。」
蘇懷玉卻對李志強說：「副主任，我看咱們就在一起幹，互相看著更刺激。
我和小袁已經這麼幹過了，你也不用不好意思。」
李志強說：「沒想到，你們鬥嘴倒弄假成真了。好吧，你不在乎，咱們就一
起玩，一會兒還可以交換，肯定更有興致。」
說完，四個人便脫光了衣服，按照剛才說好的夥計，兩人一對地幹了起來。
李志強和蘇懷玉在上面只顧盡情地幹著，兩個女人在下邊依然在不停地鬥嘴，只
是語言更加淫蕩，其實，那是她們舒服的一種叫床方式，而不再是真正的鬥嘴了
。
蘇懷玉和張彩幹了不過十幾分鐘，兩個人就同時達到了高潮。袁彩姝則不愧
為情場高手，居然能經得住李志強的猛烈衝刺，大約幹了有半個小時左右才達到
了高潮。李志強由於連續的猛烈衝刺，也在袁彩姝達到高潮時射了精。
完事以後，袁彩姝有氣無力地說：「副主任，你的功夫真好，我還從來沒有
這麼舒服過，我下面的浪玩意兒，別看挺浪可達到一次高潮太不容易了，我們小
蘇總是累死累活的連著幹幾次，有時也難以達到高潮。沒想到你能一次就幹的這
麼舒服。」
蘇懷玉說：「看來，我以後滿足不了小袁的時候，還只能來找副主任了。」
張彩說：「袁姐，以後咱倆可算是好姐妹了，我去找蘇哥的時候，你可不能
把我拒之門外呀。」
袁彩姝說：「只要你不是長期霸佔他，我絕對不會反對。最好是你想他的時
候，咱們就一起來找副主任，或者把副主任叫到我家去，還是這樣一起快活。」
兩個女人終於說起了知心話，而且更多的是淫辭蕩語。
過了一會兒，四個人都緩過了勁兒，就交換了夥伴又幹了起來。不過，這一
次兩個女人的高潮都是李志強完成的。
（三）
僱用的臨時演員中，從地區某大工廠演出隊來的人數最多，包括舞蹈、曲藝
、歌唱、樂器等十多人，其中女演員就有八人。她們看到外省和本縣的女演員都
與李志強交往甚密，不免有些嫉妒，所以也都施展了討好之能事。
孫麗是她們八人當中最漂亮的一個，也是其他幾人最推崇的偶像，負責編排
和導演舞蹈。她今年二十四歲，名義上未婚，實際上早已是情場老手了。
一天晚上，孫麗在排練舞蹈節目時，故意挑剔當地的舞蹈演員，鬧起矛盾以
後，宣傳隊長魏新立批評了她。這一下可捅了馬蜂窩。她不顧節目沒有排練完，
就瘋一般地跑到了李志強的宿舍。
「副主任，這舞蹈隊的領隊，我不幹了。袁彩姝她們幾個，仗著和你們關係
好，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裏。魏隊長不管她們，反而批評我。你要是不公道，我們
的人就全走，別說我不給你面子。」孫麗一進門就像連珠炮似的發開了怨氣。
來李志強這裏串門的人，看到這種情形就都離去了。
李志強笑了笑，說：「你先坐下，怎麼氣成了這個樣子，漂亮的臉蛋都拉長
了，因為給我們演節目，把你氣成個醜小鴨，我可擔待不起呀。快坐下，吃個蘋
果消消氣。」
李志強拿起已經削了皮的蘋果遞了過去。孫麗接過蘋果，「撲哧」一笑，說
：「你真會哄人，再生氣也得讓你逗樂了。」
李志強說：「你看，你消了氣，臉蛋立刻又漂亮了。女人可不能生氣，一生
氣再漂亮也會顯醜的。你又這麼漂亮，千萬不能生氣。」
孫麗「嘿嘿」地笑了幾聲，邊吃蘋果邊說：「你只會逗人樂，我算啥漂亮，
哪有袁彩姝她們那樣迷人，你們的心都讓她們勾走了，什麼事情都像著她們。」
李志強說：「你可不能冤枉人，我對你們誰都一樣，絕對一碗水端平，給誰
都不會有特殊待遇。」
孫麗說：「那還有個感情上的遠近呢。你以為，你們眉來眼去的我不知道哇
，你對她們肯定有真感情。」
李志強說：「你竟瞎猜，我們見面的機會多，混熟了自然就是朋友了。」
孫麗說：「可是，看著你和她們那麼親近，我就特別嫉妒，總是看她們不順
眼。」
李志強說：「我看你是心理上不平衡，你說該怎麼辦才好，總不能把她們解
雇了吧！」
孫麗沉默了一會兒，眼含秋波地朝李志強望去，才發現李志強也在用火辣辣
的目光緊盯著她。孫麗看出了他的心思，便直截了當地說明了自己的想法：「我
想讓你像對她們一樣的對我，只是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喜歡我。」
李志強聽了，渾身的熱血頓時上湧，激動地說：「你這麼漂亮迷人，我怎能
不喜歡呢。只是一直沒有單獨接觸的機會，而且也不知道你的心思，才沒敢冒昧
地找你。」
孫麗走過來，依偎在李志強的懷裏，說：「你讓人思戀的好苦，逼得我今天
不得不故意發脾氣，才終於把你弄到了手。排練的事，你就不用費心了，明天我
自己就會處理好的。」
李志強一邊撫摸著孫麗，一邊說：「原來你火氣沖天，就是為了這事，早知
道就不用費那麼多口舌了。」
孫麗摟著李志強親吻了一下，撒嬌地說：「我好長時間沒聞到男人味了，和
你說著話，我的下邊就一直癢癢著，咱們脫了做吧。我回去的太晚，大家該起疑
心了。」
說完，兩人便脫光衣服，翻滾在床上幹了起來。孫麗達到兩次高潮的時候，
李志強才給她射了進去。
完事以後，兩人又溫存撫摸了一會兒，孫麗才穿上了衣服。臨走的時候，她
告訴李志強明天帶著她的「鐵」姐妹一起來玩。
第八章 色情賄賂
（一）
一年一度的徵兵工作開始了。由於上級重視文藝工作，要求師級以上單位可
以組建一個三十人左右的文藝宣傳隊，李志強自然又負責這項工作。
經過徵兵人員的推薦和知情者主動報名，陸續來部隊應徵的候選人員，男女
各二十多名，不可能全部選定。能不能被選定，關鍵就在於李志強的一句話。因
為他主管這項工作，必須拿出選定意見，才能最後提交師領導審查確定。所以，
應徵人員的家長都把目光盯在了李志強的身上。除了確實有較強專業特長的心裏
比較坦然以外，其他特長不明顯的則在李志強身上打起了主意。賄賂肯定是唯一
的手段，可是給李志強送錢送物都遭到了拒絕。有幾分姿色的女家長則想出了好
主意，既不用花錢又能使孩子被選上。
郭楊興是個什麼特長也沒有的男孩。他父親郭長明是李志強的戰友，早已轉
業到某大城市的鋼廠工作。聽說部隊成立宣傳隊，就和妻子楊月英一起帶著兒子
前來應徵了。憑藉他和李志強的戰友關係，他們夫妻倆就住在了他宿舍的那個屋
。
為了表示老戰友的情義，晚上，李志強在縣城的飯店宴請了他們夫妻倆。回
到宿舍以後，郭長明就謊稱喝醉了酒而直接到那屋躺下了。
他妻子楊月英則進了李志強的屋。
「嫂子，老郭原來很能喝，今天怎麼比你喝的還少就醉了？」兩人坐下以後
，李志強有些莫名其妙地問道。
「他喝酒沒準兒，甭管他，我陪你說話，還省得有他亂著煩。」楊月英說。
「我記得你好像比老郭小好幾歲吧，你們老夫少妻的，他肯定怕你。」李志
強聊起了過去的事。
「你的記性還真好，我只和你見過一面，居然還能想起我來。我比他小八歲
，嫁給他的時候，我才十六歲，我爸當時是村書記，開的證明信是假的。」楊月
英說。
「不是我的記性好，是他轉業的時候改年齡，我才知道的。」李志強說。
「副主任，你都當到團職幹部了，怎麼還不讓老婆隨軍，一個人耍光棍，真
能忍得住嗎？」楊月英開始向李志強擠眉弄眼了。
「有什麼辦法，那時連房子都沒有，我擔心她來了也是受罪，就把她們娘倆
的戶口落在我們縣城了。」李志強看了楊月英一眼，正好和楊月英投過來的媚眼
相遇，但他很快就避開了。
「可是，你就苦了，想他的時候怎麼辦，總不能蹭牆吧！你要是不嫌棄，嫂
子今天就陪你，讓你洩洩慾火。」楊月英來了個單刀直入。
這是李志強根本沒有想到的。他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他和郭長明是老戰友，
而且眼前的楊月英也不是那麼漂亮迷人。他的確不想幹她。
「嫂子，這可不行，老郭就在那屋，我怎麼能背著他幹這種事呢！」李志強
沉默了好一會兒，才作出了回答。
「沒事的，他就是站在這裏，也會同意的。在飯店喝酒的時候，我和他說了
，你長的這麼俊，我想今晚和你睡，他答應了。」楊月英說。
「那也不合適，你還是過那屋去睡吧。我不能答應你。」李志強似乎很堅決
地說。
楊月英「嗚」「嗚」地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說：「看來……你是不喜歡我
……嫌棄我……肯定是我長的不漂亮……可是我下邊……長的好看……也好用…
…你怎麼這樣絕情呢……」
李志強看她哭了起來，心裏又軟了下來。他勸著楊月英說：「嫂子，不是我
不喜歡你，你也長的挺好看，我是覺得這樣做太對不起老郭。」
楊月英聽這麼說，便停止了哭聲，說：「你要是擔心他不同意，我就把他喊
來，讓他當面和你說。」
李志強長長地歎了一口氣，然後才說：「咳！我也拿你真沒有辦法，好吧，
那我就聽命不如遵命了。」
楊月英聽了高興的簡直要跳起來，她擦了擦眼淚，就撲進了李志強的懷裏。
「這還差不多，你別看嫂子長不算漂亮，等我脫光了你再看，我的大乳房，
還有我那特別鼓脹的陰戶，保準你會喜歡，我才比你大兩歲，陰戶裏面還嫩著呢
！」楊月英撫摸著李志強的臉說。
「那好，咱們就脫了吧，我倒要看看你的下邊有啥特別。」李志強說著就給
楊月英解開了衣扣。
楊月英站起來自己脫去了全部內外衣，李志強也同時脫去了自己的衣服。
李志強再看楊月英時，確實感到赤身露體的楊月英比她穿著衣服漂亮了許多
。尤其是她的陰部特別鼓脹，陰道口還特別靠前，而且一根陰毛都沒有，是個名
副其實的「白板」。李志強還是第一次看到女人有這樣凸起而陰道口前移的陰戶
，幹的時候肯定既省力又舒服。他慶倖自己終於沒有錯過這個機會。
楊月英不愧是情場高手，她讓李志強躺在床上，她趴上去幹李志強，嘴裏還
不停地說著淫辭蕩語。她達到高潮以後，居然不怕疲憊，馬上又撅起臀部讓李志
強從後面猛幹。在第二次高潮的情況下，居然沒有癱軟的感覺，而讓李志強一直
幹到給她裏面射了進去。然後才摟抱著李志強睡下了。
後半夜，楊月英醒來以後，她就把李志強弄醒了。然後，徵得李志強同意，
又把她丈夫叫過來，讓兩個男人同時幹她。李志強幹她的陰戶，郭長明幹她的肛
門。直到兩個男人都給她射了進去。
第二天，她們夫妻倆在李志強那裏又住了一個晚上，楊月英仍然是先讓李志
強單獨幹，然後讓她丈夫和李志強一起幹。楊月英度過了她在情場搏擊的兩個最
銷魂的夜晚。
她兒子應徵之事，不用她費任何唇舌就理所當然地通過了。只是因為沒有專
長，李志強把他安排到了普通連隊。
（二）
孫文華是外省那個小城市有名的交際花。她帶來侄女和外甥兩個人應徵。憑
她多年的交際經驗，她更知道應該怎樣對付李志強。
她今年已年近四十，卻保養的猶如二十多歲的大姑娘。她那漂亮的臉蛋，修
長的身材，特別是那雙併不太大的秀眼，就像會說話一樣迷人，再正統的男人也
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何況李志強早已不正統了。
她帶著那個小城一個派出所長的一封引見信，那個派出所長是李志強的鐵桿
朋友。
孫文華來到部隊以後，馬上找到李志強轉交了那封信。李志強看信的時候，
眼睛就一直在掃瞄著孫文華。因為是在辦公室，李志強不敢輕舉妄動。這一切都
被細心的孫文華看在了眼裏，她也被李志強的英俊瀟灑所吸引著。她知道，在辦
公室無法表示什麼。
等到李志強看完了信，她沒有談兩個孩子應徵之事。只是轉達了那位所長的
問候，便離開了李志強的辦公室。臨出門的時候，她給李志強遞過一個誘人的媚
眼，並說晚上到宿舍去拜訪李志強。
吃過晚飯以後，孫文華帶著兩個孩子來到了李志強的宿舍。她是為了讓李志
強認識一下兩個孩子，以便定兵的時候給予關照。其實，她的這一招棋並不高明
，險些在後來把她侄女推進李志強的懷抱，儘管她認為這也不是什麼壞事，可她
的侄女卻很痛苦。
孫文華把兩個孩子引見給李志強以後，很快就讓她倆回去了。她要做的事情
，不能讓孩子們知道。而且李志強那裏有幾個部隊的人來串門，屋裏已經沒了坐
處。
部隊的同志給孫文華讓出了一個座位，她隨手拿了一張報紙，坐下來漫不經
心地看著，一直等到人們都走了，她才和李志強攀談起來。
「李主任，你的人緣真好，天天都來這麼多人嗎？」孫文華按照地方的習慣
，對副職領導總是省略掉「副」字，這樣稱呼起來顯得親切。
「我剛調過來不久，大家出於禮貌來看我，就是人再多，也得熱情陪著。不
然的話，人家該說我高傲自大了。」李志強似乎無奈地說。
「你對屬下都這麼好，誰和你相處，都會喜歡你的。」孫文華眼含秋波直盯
盯地望著李志強。
「人活一世，總是朋友越多越好。大家相處在一起，總該多留點情義。」李
志強那貪婪的目光本來就一直沒有離開過孫文華的身上，他和她的眼神碰撞在了
一起，他們誰也沒有躲避。
「我要是能有你這樣的朋友就好了。」孫文華那高高凸起的胸脯，明顯有些
起伏蕩漾，她的呼吸急促了，臉上泛起了紅暈。
「我是最願意交朋友的，你和我現在不就是朋友了嗎？」李志強說。
「可是，我想和你做更深一層的朋友。不知你你願不願意？」孫文華直接挑
明瞭的本意。
「只要是誠心誠意，做什麼樣的朋友都可以。我可不像人們想像的那麼正統
。」李志強明確作了回答。
「我想和你真正的相好，讓你永遠也忘不了我。」孫文華說著就從沙發上站
起來，撲進了李志強的懷裏。
李志強沒再多說什麼，抱著孫文華就熱烈地親吻起來。他的手還伸進了孫文
華的下邊撫弄摳摸著。
過了一會兒，孫文華問道：「主任，你這裏不會再有人來了吧？」
「這麼晚了，不可能再有人來。部隊的人，晚上串門最遲超不過九點左右。
現在都快十點了。我們脫了幹吧！」兩個人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很快，兩人就脫光了衣服。孫文華那迷人的赤裸胴體，使李志強的眼睛都看
得發直了。快四十歲的女人居然比年輕姑娘還鮮嫩漂亮。尤其是她那豐滿凸起的
陰戶，和她的身子一樣嫩白，裏面的唇肉藏而不露，而且沒有一根陰毛，看上去
就和幼女一般。
「主任，你的好大，幹著肯定舒服。」孫文華也在欣賞著李志強那健壯俊美
的身軀。
兩個人互相欣賞了一會兒對方的赤裸身子，就躺到床上幹了起來。
就在他們幹的正在興頭上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李志強聽到敲門的聲音，腦袋都有些大了。他玩了那麼多女人，還從未遇到
過這種尷尬的情況，一時間他不知如何是好。
「誰呀？我已經睡下了。有事明天再說。」李志強朝外面喊了一聲。孫文華
則抓起衣服就往那屋跑，可正好與來人撞了個滿懷。原來，房門並沒有上鎖，他
倆只顧玩樂而忘了查看。
來人是宣傳科長高俊升，剛剛從報社回來。李志強讓他捎帶些個人用品，他
是來送東西的。
高俊升看到這種情景，想抽身也來不及了。他笑了笑說：「你們怎麼連門都
不關，要是被別人撞上，看你怎麼收場。東西都買來了，我就不打擾了。」高俊
升說完就想離開。
李志強卻急忙叫住了他：「俊升，反正你也知道了，就不要避諱了。這是孫
文華，我們剛剛好上。」然後又對著呆站在那裏的孫文華說：「沒事的，這是宣
傳科長高俊升，比我還年輕有為，是我們軍有名望的筆桿子。我倆是最要好的鐵
哥們兒。」
孫文華也顧不得什麼臉面了，她乾脆把遮擋身子的衣服拿開了。然後嬌滴滴
地對高俊升說：「高科長，你要是不嫌棄，咱們就一起玩吧。」
李志強也說：「俊升，反正你也是光桿一條，咱們就一起玩吧，不然的話，
你就不夠哥們兒了。」
高俊升確實不想和他一起幹這種事，但是如果不答應，肯定會引起李志強的
懷疑，甚至擔心他說出去。所以，便裝出有些高興的樣子，說：「只是小弟分享
你的人，就有些太不敬重你了，那不成了『欺兄霸嫂』了嗎？」
「什麼嫂不嫂的，弟兄兩個有福共用嘛！就是你嫂子來了，你真的喜歡，我
也讓她陪你。」李志強說。
「那我就只好遵命了。你們倆先接著玩，完事以後讓她到我那屋去，我等著
就是了。」高俊升說完就往外走。
「你可要給她留著門，省得五更半夜的再敲門。」李志強叮囑了高俊升一句
。
高俊升走了以後，李志強和孫文華又回到了床上。
「真沒想到，咱們這麼大意，還好進來的是俊升，要是別人就不好辦了。」
李志強說。
「你還說呢，最倒楣的還不是我！誰知道半路上殺出個程咬金，弄得我一夜
就得陪你們兩個人，我成啥了，又不是妓女。」孫文華撒嬌地埋怨說。其實，她
的內心是高興的。她不用費啥心思，就和兩個主管宣傳隊的領導勾搭上了，還愁
兩個孩子選不上嗎？
「那有什麼辦法呢！誰讓我們那麼大意。再說，你能和俊升好上，也是你的
福分。我知道他從來不喜歡搞女人。他的相貌比我也不差，還比我年輕。我聽說
，他剛來這裏的時候，曾經有女人脫光了讓他幹，都被他拒絕了。他能答應玩你
，可實在不那麼容易。」李志強說。
他倆邊說邊幹，玩了大約有一個小時。完事以後，李志強自己穿上了背心和
褲衩，卻沒有讓孫文華穿衣服。因為高俊升和李志強的宿舍只有一牆之隔，他開
門看看樓道裏沒人，就讓孫文華光著身子跑進了高俊升的房間。
高俊升回到自己的房間以後，一直在琢磨著該如何處理這件事。從他個人的
慾望而言，他也有七情六慾，他確實想幹那種事，尤其是孫文華的美貌，他不是
不沒有動心。但是，他有著更高的追求，他絕不想為了眼前的即時行樂，而毀壞
他垂手可得的前程。他最後下定決心，既融合於這種環境又保持不沾染，雖然這
樣做很難，但他有信心能夠做到。
他如約給孫文華留著門，可是他卻一直熄著燈在床上躺著，而且一件衣服也
沒有脫。在孫文華赤身露體進來的時候，他憑藉樓道的燈光已經看得很清楚，然
而，他卻故意裝作睡著了。
「科長，我來了。」孫文華小聲地呼叫著高俊升。她能夠看到高俊升在床上
躺著。她想，大概李志強幹的時間太長，他等不急就睡了。孫文華緊挨著高俊升
躺下以後，才推了高俊升一下。高俊升故意伸了個懶腰，似乎剛被她弄醒的樣子
，然後才說：「大姐，我想和你商量一下，咱們能不能不幹這事，照樣可以成為
朋友。」
「可是，你看到了大姐和李主任的事，也看了大姐的身子，你還答應了李主
任，怎麼又反悔了。」孫文華不解地問道。
「我和副主任是好朋友，如果不答應，他肯定不高興，你們還怎麼接著玩呢
！」高俊升說。
「那你是嫌棄我了，把我看成了浪蕩的女人，才不願意和我玩。」
「不是的，你長的確實很漂亮，我也很喜歡，只是我除了自己的老婆以外，
從來沒碰過別的女人，即便我特別喜歡的女人，也只能以朋友相處，對你也不想
例外。」
「那又是何苦呢，男女之間，要是相互愛慕，就應該有肌膚之愛。我看你就
從我身上開始吧！」孫文華說著就開始解高俊升的衣扣。高俊升馬上坐起來避開
了。
「大姐，你要是相信我，你就到我的那屋去睡。不然的話，你就是強迫我幹
了，我會永遠恨你。可不幹這種事，我會和你永遠是朋友。」高俊升懇切地說。
「難道你就非得這麼清高，偶爾做一次，能有什麼妨害。」孫文華依然期盼
著說。
「大姐，難道你非要讓我做這種違心的事嗎？那樣對你對我都不會有好處。
咱們不做那種事，照樣可以成為好朋友，將來我要是真的有了那種心思，我就會
去找大姐的。」高俊升來了個真假難辨的說法。
「看來，我說什麼你也不會答應了。那麼也只好相信你的話，不再強求你了
。說實在話，大姐確實是真心的喜歡你。」孫文華對高俊升確實感到有些肅然起
敬，他居然對她這樣頗有幾分姿色，而且赤身露體送上門的女人婉言拒絕，這樣
的男人恐怕世上少見。所以，她儘管覺得自己很難堪，還是克制著已經燃燒的欲
望，決定不再糾纏他了。
高俊升看著孫文華那種失望的表情，安慰她說：「大姐，我也不是太絕情，
以後咱們就像親姐弟一樣常來常往，我要是真有了那種心思也會告訴你。」
「好吧！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成為我的情弟弟。」孫文華說了一句自己下臺階
的話。
「最好我們總是姐弟關係。不過，副主任問你的時候，你可不能說咱倆沒做
，而且要說的很像已經做了，以免他起疑心往別處想。」高俊升囑咐孫文華說。
「可以，這個我能做到，只是大姐也有事求你，我帶來兩個孩子，想當文藝
兵，而且都有些這方面的專長，無論如何你得想法留下。」孫文華說。
「這件事好辦，我們認定合格，師領導不會反對。你就放心吧。」
孫文華聽高俊升這麼說，心裏更加感激和敬重他了。她打開燈，找到她剛才
隨手亂放的衣服，然後轉過身子，面對著高俊升說：「我明天就回去，兩個孩子
的事就全拜託你了。過幾天我再來，我永遠不會忘記你的。」
這時，她看到高俊升故意閉著眼睛沒有看她，就接著說：「我不會再糾纏你
了，可你總該看大姐一眼吧，怎麼連看都不看呢！」
高俊升不情願地看了她一眼，很快又閉上了眼睛。因為他不敢多看，否則他
的那道防線就可能崩潰。孫文華無奈地拿起衣服，到另一個房間睡覺去了。
（三）
李志強被高俊升發現「秘密」以後，覺得自己單獨「金屋藏嬌」確有難度，
倒不如拉上幾個知心的弟兄一起快活，反正這些女人多數都是破爛貨，誰玩不是
玩呢！這樣做，既可籠絡弟兄們的感情，又可掩人耳目必要時開脫自己，還可方
便地擺脫女人的糾纏。豈非一舉三得的好事，何樂而不為呢。因此，他覺得讓高
俊升撞上倒是件好事了。他和高俊升原來就是好哥們兒，再加上這一層關係不就
更知心了嘛！
前來應徵文藝兵的，有個來自省城近郊一個小鎮的女孩，根本沒有任何文藝
專長。她家的一個親戚剛從這個部隊轉業，她母親就是憑著那個轉業幹部的引見
信，領著女兒前來應徵的。她母親知道女兒很難被選上，來之前就打定了另謀出
路的主意。
母女倆到達部隊的時候，正好是晚上，她們沒有去宣傳隊登記，就直接來到
了李志強的宿舍。母女倆就全憑這封引見信當鋪路石了。
母親叫趙淑芳，今年三十八歲，長的很有幾分姿色。女兒叫郭志愛只有十八
歲，長的更是貌美如花。趙淑芳在鐵路工作，她的幾任領導都拜倒在了她的石榴
裙下麵。她想讓女兒將來有個好的工作，當兵是曲線就業的唯一出路。她憑著多
年的經驗，有信心把女兒的事辦好。
母女倆進門的時候，李志強屋裏已經沒有其他人了。
李志強看過那位轉業幹部的引見信以後，朝著郭志愛問道：「你有哪些專長
？」
郭志愛不好意思地搖了搖頭。她母親趙淑芳立刻接過了話題：「我們娘倆為
啥先來找你，就是因為她沒有專長，才想讓你給想想辦法。」
「可是，我們選的是文藝兵，沒有專長，恐怕不那麼好辦。」李志強為難地
說。
「不行的話，讓她幹別的也可以呀！現在地方上找工作太難，要想找個正式
的好工作，只有當兵回去以後，才能在分配時想辦法。不管讓她幹啥，只要能當
兵就行。」趙淑芳說。
「可是，我只管宣傳隊選文藝兵，其他有女兵的單位不歸我管，實在不好辦
。」李志強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母女倆的身上。
趙淑芳看到李志強那種貪婪的眼神，就知道該怎麼做了。她故意放低聲音說
：「主任，你那屋沒人吧！先讓小愛去休息，咱倆好好談談。」
李志強點點頭，說：「沒人，你們娘倆可以住在那屋，現在也太晚了，就不
安排你們去招待所了。」
「那敢情好，能住你這裏，比去招待所還好。小愛，你就到那屋去睡覺吧。
我和你叔叔說會兒話。」趙淑芳說。
郭志愛去了那屋以後，趙淑芳又接著說：「主任，我想你肯定有別的辦法。
我不信你那麼大的官就辦不了一個兵。你只要把小愛的事辦了，我會好好報答你
的。」她邊說邊給李志強投去了含情脈脈的一個媚眼，瞬間便和李志強那淫邪的
目光碰撞交織在一起，傳遞著相互的慾望和心聲。
李志強說：「當然，也不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要你能在地方安置部門打通
關係，就可以採用兩省事的辦法。」
「什麼辦法，你說出來聽聽。地方上，我有辦法，不會出問題。」趙淑芳從
自己的座位上站起來，坐到了李志強的身邊。她握住了李志強的一隻手，迫不及
待地追問道。
李志強用另一隻撫摸著趙淑芳的手，說：「就是辦假兵。一切手續齊全，人
不來部隊，還可以入伍和退伍一塊辦。」
趙淑芳聽了以後，把身子靠在李志強的身上說：「只要能安置工作，怎麼辦
法都行，我都會感激你的。」
李志強順勢把趙淑芳摟進懷裏說：「你太迷人了，再難辦也得給你想辦法。
」
趙淑芳嬌滴滴地說：「只要你喜歡，我現在就給你。」她說完就開始脫衣服
。
李志強說：「不過，你還得再謝一個人，或者讓小愛陪陪他。我剛調到師裏
，辦這些事不如他的關係多，尤其是辦入伍手續，我在武裝部沒人，必須讓他辦
。」
趙淑芳說：「我倒是無所謂，只是小愛還沒幹過這事，不知她願不願意。」
李志強說：「你先過去和她說說，最好讓她陪一下。他是我們這兒的宣傳科
長，人緣特好，比我還年輕有為，也是我的好弟兄。你能和他掛上勾，什麼事情
都好辦。」
趙淑芳說：「真沒辦法，哪有親媽讓女兒幹這事的。我去試試吧！」
過了一會兒，趙淑芳回來了。「真沒想到，我這女兒還挺高興，你就讓那個
科長過來吧！」
李志強雖然和高俊升只有一牆之隔，他還是打了個電話，說有要事商量，讓
高俊升馬上到他這裏來。高俊升以為真的有事，很快就過來了。
李志強介紹高俊升和趙淑芳認識以後，就直接說明了請高俊升幫忙辦的事。
他讓高俊升到縣人武部給郭志愛辦個入伍手續，他知道高俊升和人武部政委的關
系特別好。
高俊升答應以後就想回去。李志強叫住了他：「俊升，你先別走，那屋還有
好事等著你呢。人家要感謝你這個大恩人。」
高俊升一聽愣住了。他知道，李志強已經把他看成玩女人的夥伴了，可是自
己並不想這麼做呀！孫文華那次，瞞哄過去了。這一次，就在李志強的屋裏，不
可能再瞞過他。可是，如果明確表示不幹，兩人的關係就會出現陰影。高俊升想
來想去，還是覺得把郭志愛帶到自己的房裏去好辦些。所以，便裝作很難為情的
樣子說：「在你屋裏多不好意思，還是讓她到我房裏去吧。」
「好，就按你說的辦，讓郭志愛到你房裏去，一會兒咱們再交換。」李志強
說。
高俊升聽說還要交換，感到依然不好解脫，只好暫時答應再想對策，便領著
郭志愛到自己的房間去了。
李志強和趙淑芳玩了近一個小時才完事，然後就讓趙淑芳去替換她女兒郭志
愛了。
趙淑芳來到高俊升的房裏以後，看到他二人雖然躺在一張床上，卻都穿著內
衣，她以為他倆早就完事了。便對郭志愛說：「小愛，你去主任那裏吧，我來陪
高科長。」
郭志愛一聽急忙說：「媽，高科長和我就沒幹那事，他才是真正的大好人，
給咱們辦事，卻不圖咱們什麼，不像那個主任，簡直就是個大色狼。我才不去陪
他呢！反正你已經讓他幹了，你就再接著去陪他吧！」
趙淑芳聽了，有些不相信。怎麼可能躺在一張床上而不幹呢！她以為女兒在
和她開玩笑，便說：「快別瞎說了，你是不是讓高科長幹得太舒服，就捨不得換
人了？」
郭志愛有些不高興地說：「媽，我們一起躺著，是為了對付李主任的。你可
不能冤枉高科長，他確實沒有幹我，還教給我許多做人的道理。我聽高科長的話
，絕不做這種苟且之事。寧可當兵的事辦不成，我也不這麼幹了。」
這時，高俊升才說了話：「大姐，志愛說的是實情，我不能幹這種昧良心的
事。至於你們怎麼做，我就管不著了。」
聽了高俊升的話，趙淑芳感到有些無地自容了。她由衷地佩服高科長這種女
人坐懷不亂的品行。她低下頭說：「可是，主任讓小愛過去，而小愛讓你教化的
又不肯幹這事了，怎麼辦呢？」
高俊升說：「反正你已經和主任有了這事，你過去就說我們倆正在興頭上，
不想更換了。明天你就讓小愛先回家，你在這等著把事情辦完再回去，不就可以
保全小愛了嗎？你趕快過去吧，時間長了，主任再過來就不好辦了。」
趙淑芳懷著十分感激的心情離開了高俊升的房間，回到李志強那裏去了。
（四）
省城來應徵的有個叫張碧浪的女孩，傍晚時分到達部隊以後，說她母親下火
車以後，可能犯了神經失常的老毛病而走失了。宣傳隊長在沒有找到宣傳科長的
情況下，便報告給了李志強。根據張碧浪所說的情況，李志強很快猜想到她母親
的用意。因為張碧浪說，她母親在路上一直念叨要想法見到部隊的領導。所以，
裝作走失，引起領導重視，自然就能夠見到領導了。李志強覺得這種判斷不會錯
，但沒有說出來。
李志強讓宣傳隊長回去安頓其他剛到的人員，自己帶著張碧浪去了火車站。
到達火車站以後，李志強徑直奔向了鐵路招待所。果然，張碧浪的母親就在
那裏，而且已經辦理了一個單間的住宿手續，根本沒有任何精神失常的跡象。李
志強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斷。他打發司機回營院以後，就和張碧浪母女倆閒聊了
起來。
張碧浪的母親叫李玉環，今年三十四歲，十七歲生的張碧浪，她和男人一直
沒辦結婚手續，早就和男人分手了。
「大姐，你可真把人給急壞了。聽碧浪說你有精神失常的毛病，我們真擔心
你出什麼事。」李志強似乎很關懷地說。
「李主任，太感謝你這麼關心我。其實，我根本沒有精神失常的毛病，過去
在家裏有時候心不順就裝瘋賣傻，那是為了讓我男人什麼事都得依著我。所以，
孩子們也以為我有精神失常的毛病。」李玉環很謙恭地說。
「可是，你怎麼下車以後沒到部隊去，悄悄地住在了這裏呢？」李志強接著
問道。
「我是不想和那麼多人一起去湊熱鬧，我喜歡清靜。下車的時候，我看天色
已晚，到部隊去的人那麼多，而且都是來應徵文藝兵的，大家住在一起肯定亂遭
遭的。所以，我就在她們上車的時候故意悄悄走開了。」李玉環說。
「你怎麼連碧浪也沒有告訴一聲呢，她看你走丟了能不著急嗎？」
「實際上，在她上了部隊的接站車以後，我向她喊了幾聲，可能她只顧和同
伴說話沒聽到，車就開走了。不然的話，我也會讓她先住這裏，明天再到部隊去
。」
李志強聽了李玉環的回答，感到她說的理由沒有什麼明顯的漏洞，難道自己
的判斷想歪了？
就在李志強琢磨自己的判斷是否正確的時候，張碧浪說了話：「媽，你想見
部隊領導，你這一『走失』還真的辦到了，李主任不是來了嘛！」
「傻女子，這是李主任對咱們的關心，咱娘倆得好好感謝他。」李玉環說完
就給李志強遞過來一個媚眼。
李志強終於最後肯定了自己的判斷，這是她們娘倆事先編排好的圈套，以便
單獨接觸部隊領導。這對李志強來說，確實是求之不得的事。他用火辣辣的淫邪
目光掃瞄著母女倆，沒想到母女倆都在眼含秋波地看著他，誰也沒有躲避他那淫
邪的目光。
眼睛是心靈的視窗，是傳遞情感的重要工具，它能告訴你許多難以用語言表
達的心理活動。母女倆接受了他那淫邪的目光，同時他從母女倆那秋波婉轉的媚
眼中也感知了她們的心情。只是他找不到同時誘惑母女倆的恰當語言，他不想說
過多的廢話，可又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
還是張碧浪打開了這種尷尬的沉默。她說：「媽，我的事，李主任一句話就
能辦到，他是主管宣傳隊的領導，就看李主任管不管了。」
李玉環說：「我看李主任這麼心眼好，連我『走失』都這麼關心，他肯定會
幫忙的。主任，我說的對吧！」
李志強說：「當然，我理應幫忙。只是能否選定，卻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
還有宣傳科長和師領導審查呢。」
李玉環說：「可是，我相信，李主任的話可以起主要作用。我也不和你兜圈
子，我們娘倆也都不是那麼正統的女人。你只要把碧浪留下，我們娘倆都可以捨
身報答你。碧浪以後還可以在當兵期間一直陪伴你。」
張碧浪接著她母親的話說：「如果主任不嫌棄我，可以名義上認我作幹女兒
，我到你那裏常來常往也就不會有人說什麼了。」
李志強沒有想到這母女倆竟然如此直截了當地提出了要求，他不可能不答應
。他說：「既然你們娘倆都這麼看得起我，我只能接受你們的這番好意，碧浪的
事，我會盡全力去辦，如果宣傳隊選不上，我再想其他辦法。」
聽完李志強的話，母女倆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李玉環說：「咱們誰也
不用不好意思，都脫光了衣服一起玩吧！」
於是，三人很快脫去衣服，相互摟抱著躺到床上纏綿在了一起。
三個人都滿足了以後，李志強叫來一輛計程車，把李玉環母女倆拉回了自己
的宿舍，又玩了一個回合才相擁著睡在了一起。
第二天早晨，李志強才把母女倆送到了宣傳隊。他自然能夠編排出十分得體
的理由，從而避免人們的懷疑。
然而，就在李志強通過努力已經選定張碧浪留下以後，傍晚時分，省城公安
部門的人趕到了部隊，抓走了李玉環母女倆。
原來李玉環母女倆是省城流氓團夥的主要成員，來部隊之前曾策劃了一起對
情敵毀容致殘的惡性案件，是負案在身的逃犯。母女倆被抓走以後，李志強倒吸
了一口冷氣。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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