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1 2.3W
(十)
因为被吴总和嘉扬规定我们必须分房睡,所以现在我都暂时睡书房。
晚上正准备就寝,才发觉枕头套不见了,因为我有点强迫症,没办法直接睡
在没枕头套的枕头上,猜想可能是诗允早上拿去洗,所以走到我们的卧房,在外
头敲了一声,就门推去。
「啊……」还没看见诗允,就听到她轻呼一声。
「北鼻?怎么了?」
我紧张问,才发现她躺靠在床头,将当作睡衣的宽T恤拉高,露出平坦纤细
的小腹,下面垫着一条毛巾、正用热水袋热敷肚子。
「没事……只是吓一跳……」她眼神又低下,拿掉热水袋,将衣服盖上,并
拢均匀双腿坐起来。
「对不起,我才敲一下门就……」
「嗯……」她用力摇头:「干嘛对不起?这本来就是我们的房间!」
「嗯……说得也是。」我忍不住走过去,抬起她清纯脸蛋,朝两片诱惑人的
柔软双唇吻下。
甜甜的舌头钻入我口中,我们吻得呼吸都急促起来,却无法再进一步。
不甘心地放开她后,我说:「那个枕头套……你拿去洗了吗?」
「喔……对!真糟糕,我忘了帮你换」
她打开衣柜,拿出替换的乾净枕套。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我伸手取来,忽然想到随口问了一下:「你那个来
了吗?肚子痛?」
「我?没……」她愣了一下,才说:「喔,你是看到我在热敷肚子吗?」
「嗯,我记得你不是生喆喆后,月经来比较不会痛了?」
「对……不是……我是说不是完全不痛,所以趁它快来前热敷一下,会比较
好。」
「原来是这样……」我不经意地把枕头套卷成一卷,说:「好吧,北鼻晚安,
早点睡。」
但想像妻子T恤下火烫诱人的胴体,我离开的步伐显得迟滞。
「晚安,北鼻……你也早点休息。」诗允美丽的大眼睛中,有跟我一样的眷
恋。
无奈他们每天都会有人轮流监看前一晚的录影画面,我们刚刚接吻已经算犯
规,所以待在这里愈久,也只会让今晚更悱恻难眠,还不如早点回书房就寝。
只是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梦中诗允挺着圆滚的小孕肚,我拉着喆喆的小手去摸他妈妈的肚子,一直跟
他说:「喆喆有妹妹了。」
喆喆也开心地喊着妹妹、妹妹。
诗允脸上,洋溢着害羞和幸福……
隔天醒来,虽然知道这可能是永远不会实现的梦,但仍觉得胸口一片甜热,
很久没如此开心的感觉。
上班前,我更严肃叮咛诗允一定要锁好门。
昨天留在门把上的精液,我已瞒着她擦乾净,还用酒精消毒过好几次。除了
因为我有洁癖之外,更不能忍受诗允进进出出会摸到的门把,有某个不明变态残
留的精液。
至於到底是谁作这么龌龊的事,我猜测八成是那天在楼下企图非礼诗允的傢
伙!
这个可能隐身社区某户的登徒子,让我怀着不安的心情出门。
还好那件事虽让心里不舒服,不过今天总算还是轻松的一天,那个「畜主们」
的Line聊天室,从前二天讯息量锐减后,今天更是整天都没东西跳出来。
虽然刚开始这种现象,反而让我有些不安,但我还是安慰自己不用乱想去自
己吓自己,可能只是他们也玩腻了聊天室的凌辱游戏吧!
不用看到那些鬼畜同事把我妻子当成性奴意淫、使唤、羞辱的文字,让我眼
睛和心灵都获得长久以来没有过的洁净。
晚上回家,我要开门前还特检地查门把,确认没有类似昨天的异物,心里稍
稍放心。
开门进屋,诗允已经摆好晚餐,跟喆喆在等我,餐桌上的菜有五样,另外还
是有那两碗额外的药膳汤。
就这样,在没有调教屈辱折磨的日子里,我们享受着卑微的确幸,但一周的
日子,很快就只剩一天。
我开始又有喘不过气的感觉。
在安逸的最后一天,我实在在公司待不住,抱着大不了被羞辱一顿的心态,
去请求嘉扬让我提早二小时下班,嘉扬那垃圾居然爽快答应。
不知为何,这几天他都没找我麻烦,还特别宽容。
怀着想立刻见到妻儿的心情,我加快脚步赶捷运、走路,二十分钟就抵达我
住的社区。
但一到家门口,就看见那天那二个社区大婶,还有一个年纪比她们轻,但目
测也已是四十多岁的妇女,三个人挤在门外,一脸忿然。
「王先生你总算回来了!」住二楼那个大婶先看见我,立刻冲到我面前前,
声音还刻意压低。
「阿姨,怎么了吗?」我一头雾水。
「我们等你回来抓奸。」
「您说这什么意思?」我脸瞬间刷下来。
「是这样……」住二楼那个大婶立刻凑上来:「我们怀疑,我们三个人当中,
其中二个的老公,跟你老婆在一起……」
「请你们不要开这种玩笑!」我严词说:「我太太不是这样人,你们请回吧,
这是我家门口!」
「林先生,你不要再被骗了!她上次一次跟二个男人玩那个什么……三什么
的……」
「三匹!」另一个马上救援。
「对!三匹!」
「住口,请马上离开!」我忍无可忍、再次下逐客令,而且已经没有客套可
言。
但对面大婶根本不管鸟我,指着那个中年妇人:「这位是住你们对面栋的涂
太太,她看见你太太进门,后面马上就有两个男人抢着跟进去,把她推进屋里…
…」
二楼大婶抢着说:「对!她说其中一个背影像她老公,另一个像我家的死鬼,
又有一点像她家的……」。
「我们立刻都打手机,发现我们老公都没接……」
「够了没,你们家男人在那里我管不着,但不可能跟我太太有关系!给我滚!」
我压抑怒气斥喝,努力不让声音太大惊动其他住户,毕竟这里是公共空间。
「我们不会走,除非亲眼看见我们老公没在里面!」
我这才发觉错了,这些大婶成天在市场斯杀、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我在她
们眼下充其量小嫩肉一块,她们岂会怕我发飙。
「如果你相信自己老婆,就开门让我们一起进去,我们不会说是捉奸,就说
来看看你家。」
我虽然怒不可遏,但被她们ㄧ激,不得不说:「好!如果没有,你们看要如
何交代!」
其实我自己也很担心那个涂太太说的话,不是怕诗允真的跟她们谁的老公有
染,因为那绝不可能,但很着急她是不是遇到坏人闯入,所以迫不急待想进屋。
ㄧ开门,我立刻抢先冲入,但那两个大婶更快,从我腋下钻过,比我更早拉
开落地窗冲进屋内。
「等一下!」我不想她们在我家里乱闯,但她们看客厅没人,已经冲到我跟
诗允的卧室,就像在她家一样毫无阻隔。
我还来不及跟上,就已经听见其中一个大婶的尖叫。
「你们在作什么!不要脸的狗男女!」
这一声让我血液冲脑,冲进卧房时,二个光溜溜的男人正急着找裤子穿。
而床上,我那美丽的妻子,手被用衣服卷成的布绳绑在床头,全身也只剩那
件贞操带,嘴被胶带贴住,脸上全是泪痕。
「贱女人!敢勾引我老公!」那个涂太太激动地冲爬到床上,揪住诗允凌乱
的头发,扬起手就想甩她耳光,无法抵抗的诗允只能闭上眼。
我岂能容忍她动手,即时捉住她的手腕,怒道:「住手!你没看见是你老公
在……」
但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架住脖子往后拖,那根胳臂全是肌肉,而且阵阵汗臭
扑鼻。
「你敢碰我水某!」一个操本土口音,口气全槟榔味的声音在我耳边斥骂。
相必他就是涂太太的老公。
我被勒得快无法喘气,想拉开那条胳臂,它却像钢筋一样闻风不动。
诗书
「你这破麻、勾引我们老公!」诗
二楼的大婶也冲到床上加入拷问,一把撕掉诗允嘴上的我胶带,诗允彷彿终
於可以呼吸新鲜空气般,立刻发出激烈喘息。
「说!为什么那么爱勾引别人丈夫?自己没有吗!」
「我没有……他们趁我关门前跟进来……就把我……」诗允上气不接下气为
自己辩驳。
「某也她说谎!是她故意穿很短的裙子勾引我们……」
旁边一个约莫六十几的猥琐老头打断她的话,还恶人告状!
「她应该不止想勾引我们两个,而是想勾引社区随便那个男人都好!跟你上
次拿给我看的那段影片一样!」
从他的样子和声音,我终於认出来,他就是当天在楼下非礼诗允的傢伙。
一定是那两个长舌大婶,拍下那天诗允被两个老鬼带上楼还在阳台猥亵的影
片,又拿给她们丈夫看,诗允才会成为这二头社区之狼的目标!
但这时我连要说话都发不出声音,愤怒的踢动两腿挣扎,背后那个人实在太
有蛮力,即使我用指甲抓破他手臂的皮,他也不为所动。
「现在怎么办?找警察来吗?」那个涂太太扯住诗允的头发,很不得扒她皮
似问二楼大婶。
「不行报警!你忘了我……」
我后面那傢伙说到一半忽然没说,想必是有什么案底不敢进警局。
「对啦,不要报警!不然他们夫妻要是讲好也告我们老公,不就一半一半没
输赢了?」二楼大婶也劝说。
「那怎么办?我咽不下这口气啦!哇……不要啦……不甘心啦……哇……」
涂太太像个小女生一样又哭又闹,噁心指数让人退避三舍!
「不是我……我真的没有……」被狠抓住头发的诗允,委屈和冤枉全没人理
她,只能一直掉泪。
「拍她现在不要脸光溜溜的样子好了!社区大会再发给大家看这不要脸的狐
狸精!叫她出来面对,要大家注意自己老公别被勾引!」
「某也,好主意喔!」那猥琐老头立刻赞成。
「不!不要……北鼻……救我……」诗允慌张向唯一能救她的我求助。
「唔……」但我用尽吃奶力气想拔开架住我脖子的胳臂,就是没办法,两条
腿甚至因为脑袋渐渐缺氧,连无谓的踢动都快没力。
「把她抓好,我来拍!」这时二楼大婶对涂太太说。
「我也来帮忙!」那猥琐老头立刻自告奋勇。
「你不用!」二楼大婶斥骂:「你还有胆在这里看!信不信恁祖骂挖出你眼
睛!给我滚回家!晚上再跟你算帐!」
老头不甘愿走,仍在踌躇,他老婆走过去狠捏他一把。
「还不回去!」
猥琐老头才不得已走掉。
现场除架住我那个男人外,就剩三个女人对付双手仍被绑住的诗允。
她们轻易押着她拍了好几张裸照。
那个涂太太最狠,还强逼她张开双腿,连私处都一起入镜。
不知羞辱了她多久,他们终於甘愿离开,背后那个傢伙也才放开我。
我缓过一口气,立刻边跑边爬追出去。
「……把照片删掉……」
走在最后的是那个男人,他穿一件被汗水湿透的背心和迷彩工作裤,一身精
壮黝黑的肌肉,果然应该是作板模那一类的粗工。
我一手才搭住他隆起的三角肌,肚子就被一个坚硬物体重重顶上,痛到胃都
快吐出来。
他狞笑两声,收回他的膝盖,我立刻跪倒在地上,抱腹痛苦呻吟。
「北鼻……」诗允这时随便披了衣服跟出来,看见我被打,着急地蹲下来抚
着着我,问我有没有怎样。
「你为什么打人!」她忿忿瞪着打我的傢伙。
那姓涂的男人,居然对着她舔了一下嘴唇,作出猥亵的表情,诗允羞愤得不
知该如何,只能红着脸低下头。
「哈哈哈……」他得意地笑着离开我家。
「北鼻……对不起……」人都走后,诗允扶着我到沙发,跪在我面前啜泣。
「都是我没听你的话……今天……喆喆吵到不行……他太久没出门……都关
在家里……我不忍心……就带他出去公园玩……一直到他想睡了……我抱他回来
……才开门……那两个人就……」
我暂时还说不出话,诗允以为我很生气,更像犯了滔天大错的小女生,ㄧ边
掉泪一边继续忏悔。
「都是我不好……我不该穿那么短的裙子……不……我该听你的话……根本
不该出门……」
「不是……你的错……」我稍稍缓了口气,马上安慰她。
「北鼻……」她抬起脸看我,眼眶中泪水一直掉下来。
「不是你的错,我没有怪你。」我摸着她被弄乱的秀发。
「嗯……真的?」她抽咽问。
「当然,你是受害人,怎么可能把错归於你,而且我还是你丈夫……」我把
她的头轻压到我大腿上,柔声安慰。
「北鼻……」她双臂紧紧环住我,安心地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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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发生了这件事后,社区也成了不安全的地方,我只能拜託在我家四处装了
监视器的吴总帮忙,当诗允独自在家时,能帮忙确保她的安全。
吴总只是冷笑一声,说他再看着办,没说愿不愿意。
倒是张静老头第二阶段的可怕调教又开始了。
这一次,诗允只剩一条腿被绑住,其他地方都要靠自己的意志力撑过。
已经放松七天的身体,再次要面临这样的凌迟,让我十分担心她能否受得住。
走出那里时,我不忍心回头看了二次,她都用笑容反过来安慰我,但却只让
我更难受。
关上门,坐我旁边的菜鸟就走过来。
「小老闆交代,可以让你去会议室看他们用DV转播。」
「嗯……」我激动点头,立刻冲到会议室打开液晶显示器。
萤幕中,张静脱掉唐衫和长裤,依旧只穿一条开裆布,露出浑身筋肉,对着
诗允洁白的胴体开始准备下毫。
经过一周没被这样调教妻子,羞耻地闭上眼睛。
张静专注地开始书写,从她小指开始,经过一个多小时,还算顺利写完整根
雪白胳臂,包含敏感的腋下。
但诗允呼吸已经很紊乱,光滑肌肤上,全是忍耐逼出来的大小汗珠。
张静用乾布擦拭她的酥胸后,开始围绕着乳房从最外圈下毫。
前面三圈,她都还很勉强忍住,但盖住她两腿间的开裆布,已经湿透一条线。
笔尖快写到乳晕周围时,中央奶头勃起得像快滴出血。
「嗯……啊……」她终於忍不住颤抖呻吟,脚趾和手指都紧握。
「重来!」张静残忍地将已经写好的五圈酥胸和腋下经文全用热毛巾擦掉。
「嗯……」萤幕中诗允两条泪水立刻滑落,但她没说出一句求饶的话。
笔毫继续在她胴体上肆虐,经过重覆数次的擦写,终於在下午五点十五分完
成半身经文,诗允已经近乎休克多次,整个人香汗淋漓、躺在长桌上激烈起伏。
「好了,今天结束了。」张静穿回唐衫。
「结……结束了……」诗允苦闷地呢喃。
「是的,你可以跟你丈夫回家了,明天再来。」吴总回答她。
「但……不是……」她和之前一样,被调教完双颊如火烤过一样泛红,娇喘
着欲言又羞止,剩诱人胴体一直在颤抖。
「不是怎样?」吴总明知故问。
「没……没有……」她咬住嘴唇忍住,总算没说出不是还有鞭责。
「没事就OK啦,去叫她丈夫进来吧,我们走,大师请!」
於是一干人全都离开那房间,我则赶快赶去,帮她解开一条腿上的绳缚。
「北鼻……你还好吗?」我一边替她擦去身体上的经文,那具美丽的胴体,
滚烫得像是发烧,但我知道并不是。
「我……很好……」她仍旧娇喘着,笑中带着苦涩:「只是……暂时没办法
……回家……」
「我知道,没关系,我们休息到你能走再回家。」
「嗯……嗯……对不起……」
「别说这三个字,是我对不起你……」我心疼地抱紧那具一直在颤抖的柔软
娇躯。
隔天,调教的房间里多了一个人,是张静带来的徒弟。
那是一名顶多二十五岁、洁亮的光头,一样穿白色唐山,朗眉星目,气宇纯
净,就像古装剧走出来的俊美和尚。
只是这副非凡脱尘的容貌,学得居然是淫秽不堪的女体调教之术。
诗允见到这俊秀的年轻人,脸都不禁晕红了,当被脱衣服时,更是害羞到一
直低着头不敢与他对望到。
张静抬起她的脸蛋:「今天开始,全不准用绳缚了,要靠你自己忍耐,嘴不
许出声咬唇、手不许抓物捏拳、脚趾不准扣握,知道吗?」
「嗯……知道……」她的声音在发抖。
「而且今天开始,就要进入全身经文,我会从你的左手掌跟左上身开始写,
我的徒弟韩尘,会从你的右脚脚心开始下毫,交会在会阴处,写完半身,再换另
外半身……」
「不!这样太残忍,她怎么受得了?」我忍不住为她抗议。
「北鼻……我没关系……」
「怎么可能,你……」
「你是要这里乱,还是要让你正妹妻子早点开始、早点解脱?」吴总走过来
拉住我领带。
「北鼻……你出去等我……我会忍耐……」她已经身无寸缕,张静正为她的
纤腰围上开裆布。
接着就爬上长桌,依照先前有绳绑的姿势,将双臂往后伸直,两条腿屈膝张
开,洁白的脚心朝上。
而张静跟他的徒弟韩尘,也宽解衣裤,最后全身一样都只剩开裆布。
韩尘的体格健美精壮,完全不亚於张静,而且因为年轻,更多了一分青春的
肌肉弹性,和张静那种如钢似铁的横练狂肌又有区别。
维持张腿姿势的诗允,被这样一老一少的肌肉男围住,准备在她赤裸的胴体
上下笔,还没开始就已经羞得呼吸急促。
果然,韩尘的笔尖才在她洁白的足弓写下第一笔,她就呻吟出来,美丽的脚
趾也瞬间握住。
「重来!」
太难为她了,韩尘连捉着她的脚再下笔都没有,完全要她自己维持脚掌不动,
根本不是人想得出来的酷刑!
「北鼻……」我於心不忍轻唤她。
「耶,你还在?不是要出去吗?」嘉扬走过来问我。
我握紧拳头咬牙切齿:「你们不能这样对她……」。
「北鼻……我没关系……」诗允的酥胸急促起伏,对我说:「你先出去……」
「嗯……唔……」
韩尘跟张静都擦掉他们的第一笔,又重新下毫,这次诗允强忍着。
我知道在旁边,只会增加她的痛苦,只好放弃住想留下的欲望,开门出去,
独自到会议室观看电视。
到会议室,在萤幕前坐下,打开电源,我又深陷於他们用诗允的身体当书纸,
用直透敏感神经深层的横竖撇捺勾,将她残忍凌迟。
原本只有张静一人,就已够让她濒临崩溃,到现在两人同时施笔,光是写完
半片脚掌,就足足用掉一个半小时。
尤其当张静写到腋下,而韩尘却一再擦掉她足心的经文重来时,没有绳子捆
绑固定的胴体,几度都从桌上弓扭起来,她已经忍耐到快痉挛的地步……
脚弓本来就是极端敏感之源,韩尘的笔迹如同他人一样秀逸,但我看来这全
是假象,他的残酷性格,一定更胜於他师父。
他写得极慢,只用笔尖最末梢下笔,字体比张静更细,但笔力却又透劲,诗
允被折磨到连平常不出汗的脚心,都闪烁汗光,两排秀趾紧紧扭夹,却又不敢握
住,简直就在地狱煎熬。
我看着她身上的经文写了又擦、擦了又写,最后当两根细毫在耻阜和菊丘外
圈会笔时,她喘息的声音就像在哭泣,从耻骨到会阴,一共被重写十五次,每寸
敏感神经,都被凌迟数遍。
我几度忍不住想站起来冲去帮她求情,但还是压抑下来。
最后,在五点二十七分,他们完成了在她身上写满密密麻麻的字。
我这时才发觉,自己早已一身重汗,衬衫和裤子全都湿透。
「今天到此结束,还好差三分钟,你儿子差点就没晚餐了。」吴总说。
张静跟韩尘正用毛巾擦拭他们汗流浃背的强壮躯体,准备穿回衣服。
「等……等一等……」诗允忽然叫住他们,那声音像在啜泣,呼吸也比刚才
更急促。
「怎么了吗?」吴总问。
诗允哽咽了一下,终於小声说:「鞭……鞭打我……」
「什么?听不见啊!」吴总大声问她。
「求大师……鞭打我……像上次那样……鞭打我……求求您……」她放弃矜
持、颤抖全说出来。
「哈哈哈……」吴总、嘉扬跟德少他们那些人都大笑起来。
只有诗允闭上泪眸强忍羞耻。
「大师今天很忙,没有空哦。」吴总笑完,给了她这个答案。
她全身都在颤抖,泪水默默滚下来,终於再开口,比刚刚更屈辱地哀求:
「那你们……可以吗?」
那几个畜牲笑得更大声,笑完依旧说:「我们也要下班了,没空!」
「还是你要叫你丈夫帮忙,去问看看外面同事谁有空帮你?」嘉扬说。
「不……」诗允慌忙摇头:「不可以让育桀知道……我这样……」
「那就没办法了……」嘉扬一边说,一边把贞操带锁回她腰间。
「求求你……帮帮我……好吗?」她捉住嘉扬胳臂,卑屈地哽咽哀求。嘉扬
却冷冷一笑,残酷甩开她的手,跟张静师徒和吴总他们丢下她开门离去。
诗允只能羞耻又痛苦地独自缩在桌上啜泣。
看见这一幕,我对她没任何愤怒,只有深深的心疼跟自责。
正当我准备过去找她,想抱紧她好好疼惜安慰时,一起身就踢到一件东西。
低头看,居然是诗允的肩包。
这才想起,一定是早上从那房间过来时,由於只挂心她,没注意就顺手提过
来。
但肩包的开口里,似乎有东西在发亮,应该是她的手机没关上萤幕,想必已
这样大半天,我拿出来准备把它切黑,这才发现,萤幕上有一大串讯息。
发讯息的人,全是我公司的同事。
我赶紧取出我的手机,却没有任何讯息。
也就是说,他们没在「畜主们」那个聊天室丢讯息,而是跟诗允开了另外一
个聊天室,我被排除在外。
这就是这一周多以来,我完全没看到任何讯息的原因!
我拿着她的手机,从不知数百则讯息前开始爬文,因为那讯息量已经累积好
几天,我等不及滑到第一天,就从中间开始读。
结果每往下看一则,心脏就被狠开一枪,才看了几十则,我就已经快无法呼
吸,两行泪水不听话的流着。
我慢慢将她的手机收回包包。
当下,我做了一个心如刀割、却不得不得的重大决定,一切只为了我爱的妻
子。
我走出会议室,却不是走向诗允在的房间,而是走到吴总办公室。
从玻璃窗望进去,张静师徒还没离开,正和吴总在聊天。
我跟秘书说想见吴总还有张静大师。
秘书通报后,开门让我进去。
「有事吗?快点说!」吴总一脸不耐烦。
我默默跪下,头压在地毯上,抛弃一切尊严(或许我早已没有那种东西),
大声颤抖地说:「我想请求总经理跟大师,明天满足我妻子的需求!」
秘书没将门关上,全办公室有许多人听见我的话,都从座位起来,挤在窗边
看。
吴总大剌剌坐在沙发上,皮鞋就在我眼前几公分,却没什么反应,彷彿在等
我继续说下去。
「还有……」我大声说:「我也会依照各位的命令,要带我去结紮、绝精,
我都愿意服从所有的安排……」
趴在地上说这些话时,泪水不听使唤的流着,但办公室外却窃笑纷纷。
「这样吗?」吴总总算开口:「看来,你是知道你正妹妻子的决定了?」
我没有出声,用沈默和颤抖代替回答。
「那她的决定,你打算怎么办?」吴总问。
「她的决定……我都全力配合……」我满腔悲痛回答,泪水和鼻涕都已黏在
地毯。
「好,哈哈哈」吴总大笑:「那明天开始,我就会请张大师跟他的高徒,好
好满足你的正妹妻子!」
「谢谢总经理……谢谢大师……」我依旧趴在地上动也不动,因为一抬起头,
就会被看见满脸马尿的没出息龟样。
虽然早就没有面子这种东西,但我还是害怕被全办公室人嘲笑的痛苦。
吴总这时倒是体贴,丢了一盒面纸到我旁边。
「擦一擦,早点带她回家吃饭!」又补了一句:「她现在可要好好调养,晚
餐的药膳不能荒废。」
「是……」我抽了几张面纸胡乱擦乾脸。站起来低头退出总经理室,快速穿
过那些同事去找独自在密室里的妻子。
==============================
今晚,诗允几乎是被我扛回家,全身无力的她,勉强用完晚餐,沐浴过后,
就已入眠。
我替喆喆洗澡、帮他沖奶,哄他睡觉。
忙完一切,我坐在沙发上,打开诗允放在客厅的肩包,从里面拿出两样东西
摆在桌上。
一个是用英文写的喆喆心脏手术评估报告。
另一件是诗允的手机。
今天在会议室时间有限,我只从中间读了ㄧ部分讯息,现在有空,我要从最
前面看起……
(十一)
我先深呼吸,才打开喆喆的手术评估报告。
上面全是英文字,而且一大堆医学专用字彙,不是医学院程度以上,不可能
看得懂。
但旁边有几段摘要翻成中文,让人一目瞭然。
意思就是,喆喆必须在半年内进行第一次手术,一年后再进行第二次手术,
否则心脏的功能将无法挽回,很可能无法撑过5岁。
这比他刚出生时,国内医生评估的手术期限简直缩短一倍有余。
其实国内医疗也很进步,偏偏他这种罕见的病症,只有美国一家顶尖医疗中
心有治癒过,所以我们才得将他千里迢迢送到那边进行手术。
确认了儿子病况的急迫性,我的手微微发抖,换拿起诗允的手机,滑开那个
聊天室。
下午因为时间紧迫,我并没从最开头看起。
现在拉到第一则,才知道时间已经是一周多以前,也就是从诗允被张静老头
调教的第三天开始,我就完全被排除在外,还天真的以为同事们已经玩腻聊天室
羞辱的游戏……
开头的讯息就是(我们的畜畜,今天有事要宣布,她希望这件事暂时瞒着她
丈夫,所以我叫嘉扬开了这个新群组,把大家拉进来)
发的人是吴总。
(可以说了,自己跟大家报告吧!)
(各位,我愿意接受你们想要我作的事)诗允在他之后,回了这则讯息。
(这算什么?说得不清不楚,还是「我愿意接受」,「我们想要她作的」完
全没有感恩也,好像是我们求她!)
(而且叫我们这些人「你们」,是不是太不把我们这些畜主看在眼里?)
(马的,你不用讲了,你愿意我们也不接受!)
诗允才一句话,下面就有许多责骂的文字。
(既然大家都觉得不满意,那这件事就作罢吧,等一下把群组解散)吴总宣
布。
(不!对不起,是我错了!请各位不要生气,原谅我的失言)
(你先好好赔罪再说,首先注意你的称谓!)
(对不起,我错了,请各位主人原谅我)
(这叫有诚意的赔罪吗?)
(看来她完全没在反省,只是想呼咙我们,好让她儿子能去美国动手术而已。)
(还是解散吧,我不想被当傻瓜。)
(我也想离开群组了)
(+1)
(+1)
(+1)
聊天室一片无礼的挞伐!
(不!要我怎么道歉,请告诉我,怎样都可以)诗允的留言充满着急,我脑
中浮现她打这则讯息时,泪水已经在打滚的可怜模样。
(那这样吧,先传一张没穿衣服,奶头跟阴唇都夹晒衣夹的照片上来)
(是)
讯息到此,下面就是诗允传上去的自拍照。
她坐在我们床上,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双臂往后撑着身体,两条玉腿往两
边屈张,只有脚趾微微碰到床褥,姿势让人喷鼻血、表情却仍清纯可怜,完全张
开的腿根间,被钢丝勒过的肉鲍完全入镜,中央鲜红的裂缝,夹着二根晒衣夹。
胸前两颗翘立的粉红奶尖,也各咬着一根夹子。
她虽然面对镜头挤出笑容,但美丽的眼眶却是湿红,完全令人感到心痛。
(各位主人,畜畜这样赔罪,可以吗?)她在照片下卑屈留言。
(嗯,好像还不太够)
(我也觉得,这样就原谅你太轻松了,明明是犯了藐视主人那么严重的罪)
她只好再问(还要我怎么赔罪,各位主人才愿意原谅)
(身边有乳液吧?)
(有)
(也有棉花棒吧?)
(有)
(用乳液涂在屁眼,然后插十根棉花棒进去,拍一张照片传上来)
(是)
接下来就是她跪伏在床上,镜头从屁股后方拍的照片,被乳液涂得油腻发亮
的微凸菊肛,插满了棉花棒,屁眼下方微裂的鲜红耻缝仍吊着二根晒衣夹、从张
开的两边大腿根中间,也看得到夹着夹子的酥胸和她的脸。
(这样比较有点诚意了。)
(这张拍得不错啊!)
(我有点硬了)
(我也是,清纯的畜畜好会摆变态的姿势,呵呵!)
(可以原谅我了吗?)诗允问。
(好像还差一点点)
但那些人却还没玩弄够她。
(这样吧,你就现在这样,到你家楼下外面,随便找一个男的,拍一张两人
没穿衣服抱在一起的照片,抱很紧那种)
(还有一张舌吻的照片)
(跟你舔他奶头和打手枪的照片)
(让他射出来的也要拍下证据)
(对,就这四张,拍好一点,模糊或角度不好,都不算数,只有一次机会,
我看不满意就马上退出群组)
(我也一样)
(我也是,拿出你最大的诚意拍,我们标准很严格!)
(不许穿衣服出去喔,要身体光溜溜的完成,我们会看监视器)
他们的要求愈来愈过份!而且根本无法达成!
我看时间隔了好几十秒,诗允才回讯息,她应该已经快要撑不下去,光看下
面那段讯息就让人不忍!
(外面会被看见,而且我不知道该怎么去找一个陌生男人……能不能在家里?
要怎样的照片我都可以拍给各位主人看)
语句间充满哀求和卑屈,深怕又触怒那群畜生。
原来我在书房呼呼大睡时,妻子独自面对这样的屈辱,一想到,心就好痛、
好不耻自己!
(我们就想看你光着身体在外面自拍的淫乱照片,现在凌晨快二点,被看到
的机会不大,想被原谅就快照作)
(对啊,你宝贝儿子手术就要十万美金,你以为钱那么好拿吗?)
(不!这跟手术费还没关系呢,只是要你为刚才的行为道歉而已,我们还没
决定是不是赞成吴总帮你付这些钱。)
他们一人一句无理的讯息,彷彿要将她淹没。
(是,我知道了,我会遵照您们的指示,请等我)
(给你十五分钟吧,我们可不是你那没用的丈夫,没那么多时间陪你耗)
(请不要说我丈夫,我会完成)诗允到现在,还是维护着我,让我更加羞惭。
今天在会议室,我是从一大串讯息的中间开始看,并没有看见前面这些。
现在我所想的,是诗允会真的完成他们无理的要求吗?
我死都不信,纯洁自爱的她、怎么可能办得到这种事!
要她晚上光着身体跑到外头,随便找一个男人……打死我都不信!
我心里笃定地想,但随着颤抖的手指往上滑,却真的出现照片的一截。
我快无法呼吸,没有勇气一下子拉开整张照片,怕看到会让我疯掉的残酷景
象。
於是先将手机放在桌上,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做好准备,再度伸指将萤
幕往上拉。
「北鼻……」
果然那张照片,让我忍不住颤抖悲鸣,泪水瞬间滑下来。
照片背景是在社区一处较隐蔽的角落,旁边是肮髒的水沟跟凌乱草堆。
她应该是拿家里的单眼相机和脚架自拍,婚前我们经济还算宽裕时,一度两
人很爱摄影,因此曾买了这些较高价的摄影器材。
照片中,她除了那件脱不掉的贞操带外,其它地方依然一丝不挂,俯贴在一
个全身一样光裸的男人身体上,紧紧抱住对方,虽然镜头无法拍到他们贴合之处,
但这样的姿势,可能连私处都压在对方阴茎上。
而那个男人,就是我以前晚上熬夜在书房加班时,从窗户望出去,常常躺在
路灯下醉得不醒人事的街汉。
照片里他那的样子,应该也是烂醉状态,但脱下来的衣服、内外裤、拖鞋,
还算井然有序放在一旁,想必都是诗允替他脱的。
不知不觉,手机萤幕滴上泪水。
再颤抖往下滑,我看到第二张让我胸闷的照片。
诗允仍赤裸趴在那醉汉身体上,但进一步吻住醉汉的嘴,醉汉好像还有点意
识,两人的舌头搅在一起。
第三张,她头已经移动到醉汉胸口,粉嫩的舌尖舔着男人长毛的乳晕,一只
纤手握住对方半软硬的粗长鸡巴,似在作套弄的动作。
到这里,我已经脑袋发胀,就像快要中风。
到第四张,只有一只手和男人的生殖器入镜,也是诗允帮醉汉打出来的证据。
刚射完精的龟头,马眼裂得很大,里面都还涌着浊精。
醉汉显然囤积很久没清膛过,射出来的浓黄精液流遍她满张纤手和整条湿漉
漉的肉棒,连不知多久没洗的纠结阴毛也全都是。
四张照片下,又是诗允请示的讯息。
(我已经照您们的要求完成了,请问主人们还有什么指示?)
有人丢讯息问:(刚刚你跟那个街友抱那么紧,他的鸡巴有跟你的妹妹碰在
一起吗?)
(嗯)
(嗯是什么意思?害羞吗?)
(有,有碰到)诗允的回答,让我心狠狠抽痛。
(它有没有反应?)
(我没注意)诗允想避重就轻。
(这种回答我不喜欢)
(我也一样)
(有,有反应)诗允只好回答。
(什么反应)
(它在勃起)
(哈哈,勃起也,畜畜用字好大胆,我都害羞了!)
(那畜畜有跟着兴奋吗?)
(有)
(有什么有啊,你是不是永远只会回答一个字?)
(对不起,报告各位主人,畜畜很兴奋)诗允那时一定被逼到快崩溃。
那些人却因为这些下流的文字,情绪愈来愈亢奋。
(兴奋也)
(下面有湿掉吗?)
(有)
诗允只能被迫回答这些屈辱问题。
(好吧,那现在可以让你说正事了,你有什么要跟大家宣佈?)
最后,吴总总算停止了这个残酷的娱兴游戏。
(谢谢,我想请求大家,让我在贵公司举办的授精比赛里,担任被授精怀孕
的母畜)
这一段话,就是我今天下午从中间爬文,看到的第一句。
当时我瞬间血液凝结,现在看到这里,还是有强烈的被掏空感!
(你该不是因为看到你儿子病情评估报告,必需马上到国外动手术,才很不
情愿答应的吧?)
(不,不是)
(那为什么之前问你你都不答应?我们本来已经打算花钱另外请一名妓女来
担任说)
(对,如果没有给我们一个够诚意的答案,我是不会答应)
(我也是)
(+1)
(+1)
(我也一样)
(+1)
那些人连诗允作了如此屈辱的请求,都还不放过她,一定要她自己说出最卑
贱的话。
(因为我之前太傻,现在已经想通了,能让各位其中之一的高贵精子征服我
下贱的卵子,让优秀的骨肉在我子宫着床成长,将他生下来,是我莫大的荣幸)
虽然知道她是为了喆喆,逼不得已才写下这些,但我整个人仍在悲愤中颤抖,
手指艰难地将萤幕往上滑。
(想必你想了很久才写得出这些字,哈哈)
(不过也算有诚意,我愿意给你一个机会。)
(我也可以)
(我也是)
那些鬼畜同事都纷纷表态。
(谢谢各位主人,我会努力作好母畜的工作)
(那从明天开始,我们就会送滋养卵巢和子宫的药膳给你喝,你要乖乖喝三
个月)
(是,我会乖乖喝)
(还有会给你一本如何培养易孕体质的书给你,也要勤劳照着书中写的作)
(是,我会的)
(如果不乖乖听话,我们马上把你换掉,换另一个听话的年轻妓女来代替你)
(我知道,我一定会听话,请不要换掉我)
看到那些同事,把我清纯贞淑的爱妻跟妓女相提并论,我的泪水忍不住又滚
下来。
但我除了没出息的哭,什么也作不了,而且早已默默决定,为了喆喆还有她,
会接受甚至配合这一切!
(你知道我们怎么进行母畜受精大赛吗?)
(知道)
(说来听听吧,看跟我们想的一不一样。)
(各位主人会先提供您们的精液,装进同一根注射器内,在我排卵当天,插
进阴道深处,一次将精液全挤进去)
(然后呢,听畜畜自己说出来,让人好兴奋)
(对、继续说)
(我也还想听)
我却只觉得,不论是诗允回的、或那些畜牲的问的,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
插在我心脏。
(然后,各位主人们,就可以轮流插入我体内,用您们的阴茎,一起把混合
的精液弄到更深的地方,一个月后验孕,就可以知道有没有受孕成功,成功让畜
畜怀孕的精子,就是比赛得胜的那一位)
(好兴奋!畜畜当天要用怎么样的姿势被注射精液?)
(对啊,说看看,喜欢什么姿势被授精)
下一则讯息的时间又隔了几十秒,诗允那时一定屈辱到无法打字,即使我现
在看,都能感觉得到她的痛苦。
(快说啊)
(不想聊天吗)
(不,不是,畜畜想要光着身体,躺在所有主人面前,张开双腿,让其中一
位主人拿注射筒插进去注射,然后授精)
(这样好像有点无聊)
(是不是让畜畜你无能的老公帮你注射我们大家的精液,我们大家挑逗你让
你发情,这样比较有趣?)
(对!赞成)
(或是找你婆婆来帮你,由她替媳妇人工注射精液,怀上不是自己儿子的种,
很刺激啊!)
(你大伯也可以,他帮你注射完,还可以第一个操你!)
(不!不要这样,我只想让各位主人亲手为我授精!)
至此,我已拳头紧紧握住,全身都在发抖!
虽然已经决定要屈服於他们不再反抗,接受一切耻辱,但这样的言词,实在
让人太难忍受!而且不知道这些畜牲是不是认真的!
(这样吧,就三个人让你选,当天帮你完成注射授精。第一个是你丈夫、第
二是你婆婆、第三是你丈夫的哥哥,由你自己去找他们)嘉扬丢给她这残酷的选
择题。
(怎么能让他们,求求您,让不相干的人来,谁都可以)
(你必须选一个,不然不让你担任受孕母畜,你儿子就……)
再下一则讯息,时间显示相隔快二分钟,她那时应该正被这选择题痛苦折磨。
这三个人,唯一能选的,也只有身为她丈夫的我,但即便是我,她也不知道
该如何说出口。
(快给答案啊!)
(畜畜睡着了吗?)
(还是要我们寄信问你婆婆跟大伯?)
(我选我丈夫)
如我所想,她被逼到最后,也只能丢出这个答案。
(好啊,哈哈,畜畜的无能老公,很适合这个工作!)
(在自己正妹妻子的子宫种下别人的种吗,哈哈,好刺激唷)
(我们把你挑逗到发情后,由他注射精液,增加受孕的成功率。)
(请不要这样说我丈夫,求求你们)诗允那时应该已羞愧和无助交加,只想
着该怎么面对我,说这件事!
我也才恍然大悟,这才是她跟我说,她很髒、等喆喆接受完手术恢复健康后,
她就要离开我的真正原因。
毕竟决定要怀孕还要生下别人的小孩,未来有什么立场能跟我继续走下去?
而嘉扬他们那几天一直用诡异的眼神看我,原来是在嘲笑我。
只是诗允还不知道,此刻我已无怨无悔,决心接受她决定的一切!
(明天就告诉你那无能丈夫吧,你的决定)
(不!太快了,活动举办前,我一定会告诉他!)
(随便你吧!但要是那天他不合作,你儿子就别想出国手术。)
(我知道了,我会告诉他)
(这次让你受孕的男士,可以得到一百万现金奖,我们也会让公司想挖角的
优秀人才来参加,所以注射在你肚子里的,都是优秀健康的品种,不像你老公那
低劣精子制造出来的缺陷儿子唷,你应该要感到很荣幸。)
(喆喆他不是缺陷小孩,请别乱说)诗允立刻回答,她一定很忿怒!
(随便你说,哈哈,反正就是缺陷儿子)
那些人根本不管一个母亲的心情,继续过份的说。
(还有,为了确保你孕前的卵泡发育健康,还有确定排卵日,下个月起,我
们有几个人会带你去作妇科检查)
(但在这之前,你那无能的老公要安排结紮,我们会带他去,你也要跟我们
一起)
(知道吗?)
(怎么又不回答?)
(嗯,知道)当时诗允一定在愤怒他们说喆喆的事,却又不得不回答。
(好了,既然已经决定好,今天就到此为止,大家休息吧,明天还要努力上
班,我们可是要提升业绩,才有资格享受这一切。)吴总做了一个ENDING。
(是老闆)
(老闆晚安)
……
接着后面几天还有几百则讯息,我只是快速拉了一下,都是一些羞辱、意淫,
逼她自拍裸露照片等等的下流要求。
将手机和评估报告收进她的包包后,下了重大决心的我,灵魂好像被掏空一
大半,费了些力气才从沙发上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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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在公司。
诗允再度躺上那张刑桌,接受张静师徒的淫毫调教。
我一样是在隔壁会议室看着她被折磨
今天用的笔跟颜料,都跟以前有点不同。
张静仍然使用细毫,但韩尘改拿西式钢笔,就是最早期沾上墨水书写那种。
墨也不是用黑墨,而是换成鲜艳的硃红色。
他们工作的分配也有调整,韩尘只负责她的脚心,其他部分都是由张静下笔。
一开始和先前一样,那对师徒都脱光衣裤,围上开裆布,露出浑身肌肉的健
美身躯。
躺在长桌上,摆好羞耻姿势的诗允,美丽的胴体也只有私处暂时有开裆布盖
住,在男人面前像块美味的生肉。
张静和韩尘同时下笔。
钢笔笔尖才触碰到她的足弓,她立刻呻吟出来,脚心就像被电到。
另一头张静的毛笔,瞬间在她手心留下一道红墨!
「不准动!」张静沉声斥喝。
她只好再度维持住屈张双腿的羞耻姿势,但韩尘手执的钢笔笔尖在她洁白足
弓带出一点红,她又娇喘,全身小肌肉都如含羞草被碰到一样收缩。
这一动,害得张静又失手,红墨甚至延伸到她的细腕。
那变态老头冷哼一声,将手中毛笔掷入墨罐,走回到沙发,逐一穿上刚刚脱
下的衣物鞋袜。
他徒弟韩尘也跟着停笔。
诗允应该自知惹怒张静,但这根本不是她所能控制,因为钢笔尖在肌肤上移
动,刺激敏感神经的程度,想必比小毫更鲜明逾倍。
尤其她光洁的脚心如婴儿皮肤一样薄嫩,敏感神经也特别发达,怎么禁得起
如此尖物在上面写字。
「你一直乱动,大师已经不想动笔了。」吴总冷冷说。
「对不起……可不可以跟之前一样……用毛笔……」她鼓起勇气哀求的样子。
但不说还好,一说,张静倏然起身,拿起皮箱,一副准备要走人。
韩尘也跟着穿回衣服,收好笔墨。
吴总摇摇头,残忍地对她说:「你居然还敢要求大师?唉……准备给你小孩
饿肚子吧!」
「不……是我错了……我会忍耐……大师原谅我……」
她翻下长桌,抢到张静面前下跪,屈辱地伏在他前面啜泣认错,顾不得光着
的屁股全被后面人看光。
张静却冷冷盯着她,不发一语。
「大师,再给她一次机会吧?我也不忍心她小孩晚上饿肚子啊。」吴总「好
心」地替她求情。
张静又站着不动数秒,才慢慢转身走回长桌旁,将皮箱放下。
「大师答应了,还不快帮忙宽衣!」吴总对仍跪在地上诗允说。
「是……谢谢……」
她羞赧地起身,走到张静身后,红着脸替他脱掉唐衫,再蹲下去,拉下他的
长裤,接着是内裤和鞋袜。
一整个过程,她不敢抬头看张静赤裸的身体。
将脱下的衣物整齐摺好放在一旁后,她又起身到茶几前,拿他刚解下的开裆
布,走回张静面前跪下,要替他围上。
张静却伸手挡住,诗允不懂他的意思,抬起脸仰看,却看见那根昂扬在他两
腿间的狰狞龙柱,立刻羞喘一声急忙转开脸。
「大师不穿这个了,直接这样帮你下笔。」
「是……」
香肩轻轻颤抖的诗允,走回长桌上乖顺地躺下,双臂往后伸直,两条腿屈张
抬高,将洁白的脚心朝上。
张静走过来,也一把扯下围在她细腰上的开裆布,诗允羞耻地轻喘一声。
「最后一次,你没有机会再犯错,要全程忍住,知道吗?」张静终於开口。
「是……」她声音在可怜的发抖。
於是,残酷的凌迟又开始,韩尘也跟他师父一样没穿开裆布,三人都全身赤
裸,进行淫邪的调教开发。
诗允这次真的靠不想让喆喆饿肚子的母爱强忍到最后,历经三个小时,美丽
的胴体被他们写满密密麻麻的红色经文。
写完最后一划的刹那,她终於呻吟出来,积压破表的苦闷一次宣泄,身体抽
搐、酥胸激烈起伏。
张静对她这次的表现似乎很满意,露出从未见过的笑容。
「想被鞭打吗?」
面对人妻赤裸的身体一直在颤抖,里面似乎有什么怪物作祟,张静难得慈霭
地语气问道。
「嗯……想……请大师……鞭打我……」
诗允彷彿等待很久,也可能我不在场,所以丝毫没有迟疑和矜持。
这时镜头故意带近她两腿间,红润的穴肉收缩了一下,阴道口立刻涌出大量
爱液。
「好,这次会好好奖励你……」
「谢谢……大师……嗯唔……」她苦闷地喘息,下面的小洞泥泞得让我不忍
直视。
韩尘将她从桌上扶起,软绵绵的身体碰触到男性精壮的肉体,立刻更兴奋地
颤抖,脸蛋彷彿红到发烫。
「我抱着你,让大师鞭打下体。」他温柔地在她耳边说。
「嗯……嗯……」诗允连话都无法说,只是一直娇喘。
她被强壮的韩尘从背后操着腿弯抱高,两片腿根间的嫩鲍,从中央鲜红的张
裂着。
「自己把它剥大。」韩尘说。
「唔……」诗允手伸到两腿间,葱指将那片美丽肉缝完全拉开,整片鲜嫩的
女阴构造在兴奋颤抖,爱液立刻滴到地毯。
张静喝了口茶,持起绳鞭,走到她面前二公尺处。
「大师……求求您……打我这里……」
还没人要求她开口,她就迫不急待哀求。
那变态肌肉老头拉了拉手里的鞭子,瞬间手腕抖动。
「啪!」一声!
洁白两腿间的鲍阜立刻红了起来,耻肉也像要滴血的颜色。
「嗯……呜……」
她在韩尘的怀里激烈的挺高,尿汁混着爱液,延屁股不听话地洒落。
「还要吗?」
「嗯……嗯……要……」
「夹夹子打好吗?」韩尘问她。
「好……」她堕落地激烈喘息。
看电视的我,两手不禁颤抖地抓住脸,无法相信这是我的诗允!
嘉扬帮忙在她的大小阴唇夹上木夹,那整片耻户,一直在收缩,爱液已经垂
在屁股下摇荡。
「啪!」才刚夹满夹子,绳鞭又出击,一根木夹随之飞走。
「嗯……啊……」诗允像被电击,一根手臂紧紧反勾住身后韩尘的脖子,一
手将被打到肿起来的血红耻户拉到全开,仍夹在小阴唇上的木夹子,激烈的在抖
动!
「舒服吗?」张静问她。
「嗯……好……舒服……」
她在旁边那些畜牲的大笑中,不知羞耻地回答。
张静忽然抖动两腿间那条爬满强壮血管的狰狞肉棒,问我妻子:「今天你很
乖巧,想不想嚐嚐老夫跟我徒弟的胯下龙根?」
「嗯……」
诗允害羞地喘息,不敢看也没回答。
「没关系,量你脸皮薄,毕竟是有丈夫的女人,让你考虑一下,想要的话,
随时可以开口求我。」
张静说完,手中鞭子又一抖,「啪」打走夹在她小阴唇上的夹子。
「噢……」
诗允瞬间又失禁,两片蜜臀一直滴水,激烈娇喘到上气不接下气。
「再给她夹几根,肉夹愈少愈好。」张静说。
「是!」
嘉扬抓一把夹子,分别夹在她腿根处的嫩肤、大小阴唇、阴蒂、还有肛门周
围。
整片下体,满满是小木夹。
「准备好了吗?」张静抖动绳鞭。
「嗯……嗯……」诗允兴奋又害羞地喘息,那些夹在她娇嫩皮肤上的夹子,
都在颤抖。
我默默握紧拳头,虽然心如刀割,但只要她的苦闷可以因为这样有出口宣泄,
我愿意看着她被这样凌辱。
才在自虐中想着,又听见「啪!」
绳鞭再度打飞咬在她腿根表皮的木夹。
「呜……」诗允两排秀气脚趾紧紧握住,整个人在韩尘怀中激扭。
一不小心,韩尘昂扬的火烫龟头顶到她屁股,害她更加紊乱的喘息。
「啪!」
又是一鞭,这次打飞的,是夹住她大小阴唇的二根夹子。
「嗯啊……」
彷彿高潮的她,连小小的肛门都张成一个小洞在收缩,夹在括约肌周围的三
根木夹一直摇动。
张静立刻再下第三鞭,肛门边的夹子少了二根。
她的屁股一直顶触到韩尘的龟头,整片颤抖的耻户泥泞得一蹋糊涂。
「大师……我……我想要……」终於对抗不了肉欲煎熬的她,声音近乎啜泣。
我虽然已有觉悟,但真的听纯洁的妻子亲口求男人,胸口还是像被卡车压过
一样闷裂。
「想要什么?」
张静又ㄧ鞭,直接打在她洁白的耻骨上,连同夹在阴蒂处的夹子一起抽飞。
「啊……」她激烈哀吟出来,脚心像在抽筋一样弯凹。
「要什么!」张静兴奋地问。
「呜……要您……给我……」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诗允,放弃身为
人妻的羞耻底线,央求那变态老头给她满足,我心头从卡车压过,现在又变得像
梗了块铅,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给你肉棒吗?想跟老夫行房?」
诗允羞低着头,一直激烈发抖,却还是轻轻的回答:「是……」
旁边那些畜牲都笑了。
「放她上桌吧!」张静跟他徒弟说。
「我们成全你!」
「谢……谢谢……」她不顾羞耻地谢那老头。
她被放躺回长桌,张静师徒一人一边,开始挑逗她。
张静把她一双匀直玉腿抓直并拢,伸出舌头,勾舔洁白脚心上的红色经文。
韩尘则是低头亲住她小嘴,两人激烈地喘息舌吻。
我无法接受地看着妻子变成这样,抓着头一直在啜泣。
「干嘛哭啊……」忽然有人搭着我的肩。
「对啊,不是你自己要求这样的吗?要别人满足你正妹老婆?」
我抬起头,看见那些同事不知何时进来,坐满我周围。
「看,你正妹妻子发情得多利害……」
凯门抓住我头发,强迫我看电视。
诗允两片雪白的脚掌,被那老头舔得全是水光,经文已全部消失,老头的舌
头沿着她修长小腿往下继续舔舐,红色墨水混着唾液,变成模糊的水汁流下。
另一头,韩尘也正把她手指含进口中吸吮,诗允被挑逗到娇喘连连,诱人的
胴体不安份地扭颤。
「我……不……」我悲哀地不知该说什么,确实是我哀求张静那变态老头满
足诗允的。
「别我了啦,你老婆在爽,你也放松一下啊……」
他们嘲笑着,有人拉高我双臂,其他只手解开我衣服钮扣跟裤带。
「不……别这样……」我稍稍扭动一下,但却连挣扎的念头都很薄弱,接着
就任由他们摆佈。
两道视线,没离开过电视。
张静的脑袋瓜已经埋在诗允下腹,韩尘则正舔着她光洁的腋下。
诗允两条屈张开的修长玉腿,末端整排脚趾紧紧扣握,玉手激动地按住两个
男人的脑袋,娇喘着任由他们舌头在敏感带钻舔。
那对师徒肌肉纍纍的健美身躯,和诗允纤细柔弱的胴体,形成强烈的雄雌对
比。
这一边,我被脱得一丝不挂,连鞋袜都让他们拉掉,那些同事吧我两条腿分
别拉高到椅子左右扶手,变成张着下体的丑陋姿势,垂软的鸡巴躺在我瘦弱的肚
皮上。
诗允总是嫌我太瘦,对比电视中二个正在挑逗她的肌肉男,我不禁自卑。
「舒服的看着妻子被满足吧,我们也让你爽一下,哈哈……」
凯门跟文生在我耳边说,我却只是自虐地看着电视,没有任何抵抗。
那边,诗允跪趴在桌上,换韩尘在后面,舌头上下舔着她的股缝,一根手指
还挖进湿漉漉的阴道。
诗允则是辛苦含住前面张静怒张的龟头,努力替他吸吮回报,口鼻间发出激
烈的闷喘。
张静满是青筋的手掌,揉弄她凌乱秀发。
「你这人妻真乖,老夫很满意你……」
「呜……唔……」诗允发出不知是羞耻还是兴奋的呜咽。
听见妻子被别的男人这样「称讚」,我的泪水都滚下来了。
「别哭啊,我们让你爽……」
有人在我身上淋下滑滑的液体,二张手在我胸膛抹开。
接着,另一个人用东西夹起我的老二,剪刀「喀擦!喀擦!」除掉旁边的阴
毛。
我不想知道谁在对我作这些事,反正尊严这种东西,对我已经没有意义。
「真的都不反抗,夫妻一样贱,哈哈……」
那些润滑油在肌肤上渐渐发热,他们用笔尖刺激我的乳头,一阵阵难耐的酥
麻传遍全身,我居然心跳加速,还发出呻吟。
「嗯……唔……」
「有感觉了喔,哈哈哈……」
「在勃起了唷……」
嘲笑的声音,有男也有女。
彷彿有人用东西夹着我的鸡巴在上下套弄
「唔……不要碰我……」我又扭动一下肩膀,但并没有继续挣扎。
低头看,原来是我邻座那个菜鸟,拿着卫生筷在凌辱我的生殖器。
而那根东西,跟我一样没有羞愧心地勃起。
「好好看你正妹妻子被满足啊,你的老二交给我们就可以了……」
凯门有扯住我头发,让我仰起脸看电视。
萤幕中,诗允再度被韩尘从背后把着腿弯抱起来,前面是张静,他一身横练
的肌肉兴奋贲张,粗大盘根的肉棒,抵在她湿黏黏的鲍穴中缝中上下滑动,龟头
一次又一次磨过窄小的阴道口,却又没有要进入。
诗允被挑逗得放声娇喘,腿虽被后面的韩尘抱住,人却往前,两根胳臂抱住
面前张静的肩膀。
那对师徒火烫的胯下硬物,就赤裸裸在她股间磨蹭。
镜头故意拍他们胯下的淫乱运动,诗允的肛门,被那两颗龟头刺激得充血微
肿,中间张开一个深邃的小洞。
「大师……给我……求求您……」她仰着脸,辛苦又迷惘地对张静乞求。
「看你正妹老婆,真的在求男人干她……」
「好不知羞耻,我老婆要是这样,我早就活不下去了。」
他们在耳边嘲笑、刺伤我。
「诗允……北鼻……」我痛苦呻吟着,同时又慢慢沈溺在身体被多处挑逗的
自然反应里。
「你是有丈夫的女人,这样求我,你丈夫怎么办?」
「嗯……拜託……别让育桀……知道……嗯……嗯啊……」
诗允吃力攀住张静脖子,苦闷地摇动屁股,两根火烫的男根一直顶在她臀缝
滑动,红嫩的阴唇被龟头挤得扭曲。
张静的嘴慢慢接近她双唇,诗允迟疑了一下,微微地偏开脸,毕竟要跟这怪
老头接吻,还是很困难。
张静不以为禇,冷冷一笑,在她耳边说:「可惜……他什么都知道了呢……」
诗允轻轻颤了一下,摇头说:「骗我……怎么会……」
「瞧,是谁来了?」他将她的脸扭向门口。
此刻,我已经站在那里。
全身精光的我,双手被情趣警铐铐在身后,下面只有一条前面罩着飞机杯的
丁字裤,胸前两点跟脚底都被黏上跳蛋,踮着脚、狼狈地一路从会议室被带过来。
「北……北鼻……」
她见到我,惊慌和无地自容全写在美丽眼眸,挣扎想从两个强壮男人的肉夹
中下来。
「北鼻……没关系……」我摇摇头,淒凉微笑说:「所有事情……我都知道
了……我们一起承受这一切……」
「嗯……不……怎么能……我要下来……」
她羞耻地推着张静浑厚胸膛,但弱小力气根本像在推山一样。
「刚刚不是明明在求我吗?现在才在装贞节有何意义?你丈夫在另一间会议
室都看到了,这里有实况录影啊,嘿嘿……」
诗允瞬间安静下来,两行羞愧的泪水滑落:「真……真的吗……」
她颤抖问我。
「嗯!」
「我……我该怎么办……我好髒……呜……」
她不敢再看我,低下头悲伤啜泣。
「北鼻……你不髒……你都是为了我跟喆喆才牺牲,而且是我……是我求大
师满足你……要说髒……我这丈夫才是最髒的……」
「不,是我……嗯啊……」她还要跟我说什么,张静紫红色的龟头忽然挤开
她穴嘴,让她激烈娇喘出来。
「你们继续废话没关系!老夫已经等不及……」
「大师,保险套……」德少忽然想到那老头是裸根进入。
「老夫不用那种东西!」张静说,整条粗大阴茎又往前捅入一半。
「不……嗯啊……」下面被充实的诗允,虽然口中哀求不要,身体却一直兴
奋颤抖,两根胳臂又情不自禁抱紧张静脖子。
「我跟我师父,都有练锁精之术,不会漏精在里面,你们放心。」韩尘说。
「可是……」德少还是不放心,想说些什么,嘉扬偷偷拉了他一把,在他耳
边说:「她那个刚来过,应该没事。」
德少才没再说。
「去啊,到前面一点看你正妹妻子让大师满足。」
凯文他们推着我,我踮脚,踉跄走到诗允跟两个男体的人肉三明治面前。
「躺下去看比较清楚!」
他们把我弄倒,我的视线上方,就是诗允被捧开的湿漉股缝和两条强壮男根。
张静像树根盘爬的肉茎,超过一半都在她被撑大的小穴里,而且开始滑动。
「嗯啊……啊……」
两张洁白的脚ㄚ,就在我上方晃动,前排美丽脚趾紧紧握着。
「开始了,人妻准备承受老夫的龙柱调教吧!」
张静说完,下体就开始啪啪啪地撞击,爬满亢奋血管的饱满卵袋随着激烈甩
动。
「嗯……啊……啊……」诗允的呻吟瞬间加快。
「老公也来爽一下吧……」那些人蹲在我旁边,凯文按下飞机杯的遥控开关,
一阵阵扭曲的吸力,立刻延龟头到阴茎传上来。
「嗯……唔……」我咬住嘴唇忍耐不出声。
「丈夫还没放得很开呢,要跟正妹老婆学习啊!嘿嘿……」
上头的诗允,已经被干到顾不得我在下面看,张静跟韩尘师徒二人,轮流在
她小穴进出。
一根肉棒插了十几下就抽出来,在她还在激烈抽搐甚至抖尿时,另一根又立
刻挤进去,两条狰狞的鸡巴摩擦到兴奋发红。
张静的嘴,又慢慢接近诗允羞苦呻吟的小嘴,随着一下又一下的猛烈顶入,
她完全沈沦在迷乱当中,忽然就像磁铁互吸一样,四片乾唇紧紧黏在一起。
「哦……」
「漂亮喔……」
「老婆全放开了!」
那些人爆出大笑!
她两根胳臂抱住对方,激烈舌吻。
我木然看妻子跟别人作爱接吻,等到发觉时,眼角已经流湿热泪。
「丈夫也放开一点啊,给他加一点刺激。」
有人说,接着,套住我老二的飞机杯立刻加快扭吸、脚底跟胸前二点的跳蛋
也开始震动。
「嗯……啊……」
阵阵强烈酸麻从敏感带窜流全身,我也不由得呻吟起来,两条腿自己屈张成
M型,惹得周围又一阵狂笑!
「起来,帮忙舔你正妹妻子的脚趾,让她更兴奋……」
他们拉着我的短发,我辛苦地跪起,试了几次,才顺利含住诗允一直晃动的
脚ㄚ前端。
「嗯……」
和张静师徒轮流接吻的妻子,发出更激烈的闷吟,她光洁的嫩趾,在我口中
害羞紧握,我努力将舌头钻入趾缝舔舐。
现在我能满足她的,也只有这样而已……
「嗯……噢……」
随着妻子愈来愈兴奋的反应,我也感觉前列腺阵阵强烈酸麻,一阵喘息后,
不争气地射在里面,但嘴仍尽责地含住那排脚趾。
「射精了吗?」
凯门问我。
「嗯……」我虚弱地喘息点头,惹得他们大笑。
「才一次而已,可以多射几次,你正妹妻子也是一直高潮啊。」
他们又加强飞机杯的级数,跳蛋也震动得更快。
「唔……」我一直在扭颤,舌头将诗允根根秀趾舔得湿漉漉。
那对师徒的性能力跟他们生猛的肌肉一样,都很惊人,从一开始的人肉三明
治、中间换过后背式、侧插式、传统体位……
我的角色,就是在他们干诗允时,帮忙诗允更兴奋,包括当诗允侧躺在地毯
上,被张静抬高一条腿从背后插入时,我在前面舔她的阴蒂处。
还有韩尘坐在沙发,诗允跨骑在上面,屁股夹着他粗红男茎抬动时,我的舌
头帮忙舔她屁眼……
而在作这些辛苦又羞辱的工作时,那个飞机杯也让我后来又射了三次,第四
次已经完全射不出东西,但却因此抽搐得更厉害,彷彿两颗睾丸被扭曲乾柞一样。
最后,张静跟韩尘都是轮流用传统体位达到射精,韩尘把精液喷在她平坦小
腹,张静则全射在她清纯的脸蛋上。
师徒二人用卫生纸擦拭下体,穿回衣裤鞋袜时,娇喘到快无法呼吸的诗允,
还躺在我身边激烈抽搐着。
那些人为她锁回贞操带,留下连翻身力气都没有的我们夫妻二人,满意的离
开……